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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人民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上,有著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中國是藏學的故鄉(xiāng),中國的藏學研究源遠流長,有著久遠的歷史和傳統(tǒng)。先輩學者為我們今天的研究留下了數(shù)量巨大的研究成果和內(nèi)容浩繁的文獻資料,開發(fā)和利用這些文獻,不僅能夠體現(xiàn)作為藏學故鄉(xiāng)的中國對藏學研究所做出的多方面的貢獻,而且能夠使后來者避免簡單的重復勞動,在前人的基礎上更好地攀登新的高峰,取得有創(chuàng)新意義的成果。前輩學者多次指出目錄索引之學是進入社會科學研究的殿堂的鑰匙,只有掌握目錄索引工具書,才能使人很快入門,了解本學科發(fā)展和研究的概況,攀登上一個無形的階梯,站得更高,看得更遠,也才能夠鉆研得更深。但是,由于種種原因,在較長一段時間中,我國藏學界存在重厚本的書籍,忽視學術論文的現(xiàn)象,因而編制論文目錄索引的工作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除了在有的刊物上編制自己的論文目錄外,一些單位編制的目錄索引只能內(nèi)部印行,少量流傳。因此,編制目錄索引的工作跟不上科研和出版的發(fā)展,科研人員查找資料存在許多困難。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藏學研究隊伍中有一些年輕人,以高度負責的工作責任心,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在已有的一些零散的目錄索引的基礎上,從事藏學論文的目錄索引的編寫工作,《中國藏學論文資料目錄索引的編者劉洪記伉儷即是其中成績突出的兩位。他們在大學時都是學習藏語文專業(yè),在工作多年,回北京后一個在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圖書館工作,一個在中央民族大學藏學系資料室工作,雖然有經(jīng)常接觸藏學論著的便利條件,但是以兩個人的力量來從事藏學論文目錄的編寫,其工作的艱辛繁雜,仍然可想而知。誠如他們在“前言”中所說,“通過收錄我們發(fā)現(xiàn),在八十年代末,特別是進入九十年代,在很多不相關的報刊上發(fā)表有多篇很有學術和參考價值的藏學文章,有些還真的彌補了核心期刊中缺少的某些藏學學科內(nèi)容,如果漏收很可能會漏掉一個方面。這樣就無形中加大了我們的工作量,除了收錄本單位所存報刊上的藏學文章目錄(包括翻譯無漢文譯名的篇目)之外,還要隨時到有關單位去查閱單位缺藏或未訂報刊。工作起來真有大海撈針之感。在長達八年的收集編排當中,因受學術著作出版難的影響,曾幾次產(chǎn)生過中止的念頭,但又多次在同事和單位領導的鼓勵下堅持了下來,終于完成了即將與讀者見面的這一書的書稿。”這篇前言寫于1995年5月,這也就是說書稿交到出版社后還經(jīng)過了四年多的編輯、修改、補充,才得以出版,這里面又有多少編者和出版社編輯的辛勤勞動,自不待言。
《中國藏學論文資料索引》全書140多萬字。收錄了我國1872年以來的120余年間在各種報刊雜志上刊載的有關藏學各方面的論文和資料的目錄26000余條,涉及報刊500余種,其中包括藏文刊物十余種,同時還收錄有40余種藏學論文集的論文目錄?;绢悇e有,政治、經(jīng)濟、歷史、人文地理、宗教、文學、藝術、語言文字 、文化、教育、體育、風俗習慣、文物與考古、人物、藏區(qū)其他民族、醫(yī)藥衛(wèi)生 、科技、動態(tài)、書評等十幾大類。除了“查找面廣、收集目錄全”這一顯著的特點以外,這部目錄另一個重要的好處是收錄了各種藏文期刊上發(fā)表的藏學論文目錄。這體現(xiàn)了中國藏學研究隊伍中藏、漢族學者團結合作、互相促進、共同提高 的特點和優(yōu)勢。這一點在《中國藏學書目(1949-1991)》和《中國藏學書目續(xù)編(1992-1995)》中已經(jīng)做過,而且那兩部書中所收的書目和簡要介紹還是藏 、漢、英三種文字對照?!吨袊貙W論文資料索引》無法做到藏、漢、英三種文字對照,但是已盡力將用藏文發(fā)表的論文的題目翻譯成漢文,與漢文論文的目錄合編到一起,這在同類的論文目錄中還是首次,對我國藏、漢族學者的互相了解 、互相交流學術成果,有重要的作用。
可能是考慮到篇幅巨大,全書按的年代分為四編,1872-1949年為第一編 ,1950-1979年為第二編,1980-1990年為第三編,1991-1995年為第四編,先依每編中篇目的內(nèi)容分類,再按每類條目刊出的時間先后排序。其后又附錄有《論文 集、學術會議等論文目錄》、《港臺藏學研究論著目錄》和《選錄報刊名稱一覽 》等。這樣做的好處是讀者可以比較清楚地看出我國藏學研究在這三個大的階段中的發(fā)展脈絡和特點,把握我國藏學研究所走過的道路和發(fā)展的趨勢。編者在書后附錄四的長文《從報刊論文資料的統(tǒng)計看我國藏學的發(fā)展》,的確是他們在長期從事藏學圖書資料的管理和論文目錄的編輯工作的基礎上所做的認真分析和總結,對藏學研究工作者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不過,作為研究某一個專題的讀者 ,在使用這部目錄查找有關的論文時,可能會感到有一點美中不足的地方。例如 ,想了解關于藏族族源問題的研究在以前發(fā)表過哪些論文,則首先需要知道藏族族源問題研究在這部目錄中是歸入“歷史”大類的“通論”之中,因此讀者需要查找這四編中各個“歷史”大類的“通論”,而這些“通論”又是按照文章發(fā)表的年代來排列的,那么就需要把這些“歷史”大類的“通論”全部查找一遍。
如果讀者再考慮到可能還有有關文章只在某一論文集中發(fā)表,那么還應當附錄的《 論文集、學術會議等論文目錄》中查閱,而這一部分是不分類的,所以差不多需要全部查找一遍。如果再考慮到港臺的學者關于這一問題也應有一些, 那么還需要查找《港臺藏學研究論著目錄》的“論文目錄”中的“歷史”類,而且同樣還需要將《港臺藏學研究論著目錄》的“論文集目錄”查找一遍。在這里舉這樣一個例子,并不是想苛求編者,只是想說明像這樣的大型的論文目錄,為便利讀者使用,實在有編制索引的必要。本書的書名為《中國藏學論文資料索引》,但是實際上只有論文分段(編)的分類目錄,而沒有索引。不過,看來編者并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一問題,將書名定為《中國藏學論文資料索引》就說明當初有過編制索引的計劃,只是受許多條件的限制而放棄了。這正如編者在前言中所說:“在這本工具書基本編竣后,我們還試圖編出一個著者索引,以使此書的功能更加齊全。但是由于藏族作者重名和一名多種譯寫的問題無法處理,以及版面增加又要牽涉到出版經(jīng)費問題等,故而放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