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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忽冷忽熱,走進走出,特別暈。我想我是感冒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喜歡夏天了,很想念冬日里的晨曦,那靦腆的溫暖。
喜歡蜷縮于冬日,寒冷令人精神,同樣也令人珍惜陽光。在冬天被陽光溫暖著的感覺是需要醞釀的,有潛伏在空氣里的安定,還有,手套里的余溫。
我不知道為什么對冬天就只有這么些零零星星無法拼接的記憶。上海是南方城市,冬天其實并不漂亮,但也并非蒼涼的季節(jié)。南方的不冷不熱并不舒服,我喜歡夏天因為出汗而閃閃發(fā)光,冬天有風有雪。
冬天是寒冷的季節(jié)。不得不承認。夏天是炎熱的季節(jié)。不用說就知道。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想起冬天時我會想到的不是大風大雪,而是媽媽泡的熱咖啡。想起夏天我也不會想到熱得發(fā)昏,而是和朋友一起又滑雪又游泳的日子。我喜歡這樣的形容方式。
冬天的咖啡比夏天好喝。我有這樣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冬天對咖啡的需求,還有用咖啡杯暖手的香味。暫且,只能稱作余香了。特別精致的日子,冬天可愛的圍巾手套,有時刺得脖子疼,但媽媽說戴著好看,她小時候也這么戴。爸爸說戴著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圓圓的紅撲撲的臉。
所以,我甘愿戴著,蹦蹦跳跳,記憶中帽子上的小絨球一上一下。
小時候,冬天回家,媽媽會燒好姜湯,有時還會放熱的洗腳水。多舒服,即使我正凍得發(fā)抖。即使現(xiàn)在媽媽很忙了,回家都是一個人,我依然可以記得姜湯有點刺鼻,卻甜甜的味道。還有熱氣。去年冬天下雪了,我和媽媽站在窗臺邊用空調(diào)上的積雪堆了個小雪人。第三天雪化了,但看著空調(diào)箱,我就會看到小雪人兩截圓嘟嘟的身子。
冬天的每頓飯都像火鍋一樣,熱乎乎的,窗上會有薄薄的水蒸氣結(jié)的霧。吃完飯我喜歡在窗子上用手指畫圖案,在洗碗的爸爸會說,臟不臟啊。
霧化了,從玻璃窗上流下水來。圖案不見了。但我記得。
冬天,爸爸的車總是要壞掉,發(fā)動不起來。早上總是急匆匆地出去,又急急地催爸爸快點發(fā)車。好多次快要遲到了,我都怨老爸怎么不早點起來發(fā)車。其實我知道,早上,是我起得最晚,縮在被窩里都不肯出來?,F(xiàn)在我也記得發(fā)動機那難聽的聲音。
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陰天傍晚車窗外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我聽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
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
我往前飛飛過一片時間海
我們也曾在愛情里受傷害
我看著路夢的入口有點窄
我遇見你是最美麗的意外
總有一天我的謎底會解開
清晨,我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管怎樣都抑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畢竟睡了那么久,早想出門溜達溜達了.
隨著一陣清涼的清風,我離開了云姐姐,跟隨風姐姐,開始了快樂的旅行.我向遠處張望,看見了遠處幾只鳥兒模糊的身影,隱隱約約聽見鳥兒再說:"快,我們已經(jīng)掉隊了,冬天來了,快啊!"我真慶幸,自己被安排在第一場雪中,能看到飛翔的鳥兒.我飄飄悠悠的飛著,偷偷聽到幾只松鼠的對話:"哎,今年冬天真冷,第一場雪就下得那么大!""真是的,凍死松鼠啦!"忽然,一陣風將我凌風卷起,一個聲音對我說"下次小心點呦,你呀,落地就化了,那么多雪花,我可不會每次都來得及救你呀!"對呀,我可不能讓自己的生命這么短暫.我離開風姐姐,又去一個人探險.
"哇!好漂亮的花啊!這難道就是一支壓倒群芳,只在冬天開放的梅花嗎?真的很美耶!我悄悄靠近她,他睜開眼睛,對我吐出來一陣陣花香."嗯!好香啊!梅花姐姐,我好羨慕你,又香又漂亮!""謝謝你的夸獎,如果沒有你們的裝扮,我也不會那么美,說實話,我很羨慕你,能自由自在地飛那么晶瑩."我羞澀的笑了笑,繼續(xù)旅行.
飛啊,飄啊.看見地上已經(jīng)堆積了很多雪,許多孩子在堆雪人,打雪仗,我慢慢飄下來,對雪人說:"雪人哥哥,你好啊!"我微微一笑"你好.""雪人哥哥,你真漂亮,我好羨慕你!""沒什么羨慕的,如果沒你們,就不會有我的存在!"我點點頭有飛走了.
前年冬陽下,我們相遇
寒風凜冽,我在風中瑟瑟發(fā)抖,雖說還有那一束陽光,可那陽光似乎也被凍得虛弱。灑滿身卻感受不到一點溫暖,下半身幾乎已凍得沒有知覺。怎么辦,偏偏在這種鬼天氣里車爆胎了。我推著車艱難的邁著每一步,行人來來往往,但沒有一人有停下幫助我的意思。“破陽光!”我嘀咕著。“叮鈴鈴,”一陣車鈴聲想起,在一切事物似乎都被凍結(jié)的日子里,聽到如此清脆的聲音,心里涌起一陣莫名感動,轉(zhuǎn)頭瞧,哦是個女孩,粉色的毛線帽,潔白的羽絨服,藍色的棉褲。很可愛的女孩。心里正打量著,她到我的身邊下了車。“車,爆了?”“嗯”不知為什么,第一眼見到她變對她好感。她細細看了我的車,又看了看我“嗯……我載你回家吧。”動聽的聲音使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也沒辦法了,我沒有拒絕,只是不停地說著謝謝。“陽光好好??!”她用手去接那微弱的陽光“好?”我疑問“你不覺得在寒冷的冬天里還有陽光本來就是一件讓人溫暖的事,何必去計較陽光的強弱呢。”我不語,細細品味著她的話。
去年冬陽下,我們分開
“今年冬天不冷啊。”“對啊,陽光挺好。”我們在車站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其實誰心里對明白,這只是為了不讓對方想起即將分別的事,但誰都記得清楚。因為父母的工作,我不得不離開家鄉(xiāng)去外地,離開學校,離開這個冬陽似的女孩。“我,要走了。”終于最不想說的話說出了口,她一愣,淡淡一笑“是嗎。”接著便是沉默。我咬緊了牙,不敢說話,怕一說話,淚就隨之掉落。我撫了撫她的碎發(fā)。她拉上了我總是忘記拉的書包鏈,我笑了,“還是你最了解我。”隨即轉(zhuǎn)身——怕她看見我的淚。又是沉默,我們卻似乎在這沉默中很清楚的聽見了對方的心聲。“時間不多了,走吧。”說話時伴著一陣輕柔笑聲,我心里明白,她肯定是淚流滿面了。我在她的注視下上了車。車發(fā)動了,我哭到已沒有力氣看她最后一眼。打開書包——一封沒有粘口的信“在外地生活時,要改改你那丟三落四的壞習慣了,撐不住時,就回來……”一抹冬陽透過車窗,臥在了被淚打濕的信上……
今年冬陽下,我們將重逢
又是一年冬天,陽光卻活躍的出奇,我也變得和她一樣,愛上了這一抹冬陽,愛坐在陽光下,因為那樣,我和她的回憶就會溢滿頭腦,供我慢慢回味。我瞟了一眼我給她畫的畫像,笑了,這是我要給她的驚喜。我已經(jīng)決定了,放下所有的功課,回家一趟,我要在陽光最好的那一天,把這送給你,并告訴你“即使不在一起又怎樣,友誼會和陽光卷在一起,鋪滿整個天地。”
冬陽下,我們笑過,哭過,吵過,和過……
冬陽見證友情,我們永存友誼。
但是我們誰能想到,那個冬天,居然是我們相處的最后一個冬天,第二年的冬天,你坐著火車離開了這個城市,也離開了我……
你說你是去旅游,但是……你走了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說在7月10號回來,那一天我在車站等了你一天,卻沒有看到你的身影。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于是去你家找你。到你家門口,我敲了兩下門,給我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面孔。我問他:你是誰,小雪在家嗎。他說,原來那戶人家搬走了,我是新來的。說完把門關(guān)上了,我失落的走了下去,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匆忙之下,我打了你的電話,接通后,我問:小雪,你去哪了?你說:你是誰?然后掛了電話……你不知道,你輕輕的按下了掛機鍵,卻重重的按碎了我的心……
那天,我見到你,問你為什么掛我電話,你說,不是你姐的電話。我知道你是在撒謊,那天我明明聽見的是你的聲音。我不想說你什么,只是想對你說,走也要打個招呼吧……
今天去你的空間主頁看了看,發(fā)現(xiàn)----你變了好多,你現(xiàn)在學壞了,開始去網(wǎng)吧,也開始喝酒,這些都不算什么,最讓我痛心的是……你居然找了一個酒鬼做男友,你變的太多了……
我是個男人,但是對于愛,我很脆弱……
總覺得你做錯了什么,但又不知到底是什么,呵呵,我覺得我很傻,居然……
打開同學錄,翻開你的那一張,后面的留言是我們的過去,你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但你為什么要走……
對于愛,我是個初學者,但又是個過來人,我只知道,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
8月9日,你知道這是什么日子嗎?對于這個日子,你也許淡忘了,但是我依然記得,2008年6月7日,我對你說,我愛你……
今天是8月9日,我還在回味著3年前的今天,我打開了數(shù)碼相機,看著我們的照片,不禁落了淚……
(一)
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盡管已將自己包裹得如粽子一般,還是抵不住寒風的來襲。
寒風似乎很聰明,在我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四周尋找縫隙,慢慢吞噬我的體溫。
夸張的戰(zhàn)栗,讓我?guī)缀醪荒軈f(xié)調(diào)住動作走路,牙齒碰撞的聲音在耳邊輕蕩。好冷,骨骼肌運動產(chǎn)生的熱量已不能維持我的體溫。
街道兩旁的樹被綁上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的麻繩,這就是它們的衣服嗎?我哆哆嗦嗦地挪到一棵樹后,這是一棵直徑約四十的樹,我細細的看這棵樹,驚奇的發(fā)現(xiàn),竟是柳樹,可它卻遠沒有春天時的婀娜,相反,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皺紋與滄桑爬滿枝頭。不知何時身上有了一點點暖意。望著深淺不一裂痕,心里輕輕告訴它:再堅持幾天,春天快來了。聽奶奶說,植物是有靈性的生物,不知它感應到我心里的話。
過了一會兒,風小了些,我望了望深藍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8點多了吧,再不回家,爸媽該擔心了。我依舊縮著身子前往。轉(zhuǎn)入街角,很順然的回頭一掃,目光又停留在那顆落光小柳葉的樹上,春天快來了吧!靜靜將目光收回,邁著輕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二)
陽光透過竹簾躥進我的房間,隱隱聽到畫眉的歌聲,腥腥的睜開眼,朦朧看見陽光金黃的暖色,縷縷金線清晰了,透過竹簾點點光星,我似乎看到了春天的繁花似錦,嗅到了春天的陣陣清香。
腦子漸漸清醒。昨天還是寒風凜冽,今天怎么可能是春天呢?我不是不想相信,而是不能相信。想起來,昨晚刺骨的寒風似乎還在侵蝕著我,身體不自然一顫,陰影??!
悠悠的穿好衣服,稍作洗漱,草草的吃了早飯,搬了把椅子,找了塊“寶地”,仰面躺下,陽光曬在我的身上,我想,這時候我的發(fā)絲都有陽光的味道吧。甜甜一笑,這種愜意似乎只有春天才有,該死的,春天怎么還不來。我幽怨的望著刺眼的太陽中心,閉上眼睛,卻遮不住太陽灼過我瞳孔的痕跡。閑逸的心情夾雜著埋怨的小情緒,沉沉睡去。
再醒來已是正午,太陽灼燒著大地,沒有夏天的炎熱,也沒有冬天的溫柔。
好像是春天的感覺。春天,唉,還沒來沒嗎?
我站起來,大大的伸了懶腰,真舒服。隱約聽見媽媽喊我吃飯,便彎下腰,準備把椅子搬回家,眼光被墻角的一小簇新綠鎮(zhèn)住了。可愛的小腦袋一個靠在另一個肩上,笑意滿滿,淡淡的青草香,心曠神怡,肺里好久沒這么清新了。
“媽,春天到了,你來看啊。”
“媽早知道了,昨天冷的不正常,今天定是春天。”
聽媽媽這么一說,我心里猛地想起奶奶說的那句話——冬天里,最寒冷的那一天過后是春天。
(三)
不知怎的,這話又讓我想起了那年。
還在學校里聽課,爸爸就來學校里,爸爸很少來學校,更不可能上課時來。我看見門口的父親,臉上有一絲蒼白,和老師說了幾句,就聽見爸爸叫我“果,出來一下。”我呆呆的往門口走,不知出了什么事。爸牽起我的手,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王老師,我?guī)畠合然厝チ恕?rdquo;我只是聽見老師輕輕的“嗯”了一聲。
“爸,出什么事了嗎?”我望著爸爸匆忙的背影,緊忙趕上去和他并肩。
爸爸沉默了一會,才說:“果,奶奶在山上干活滾了下來,現(xiàn)在媽媽已經(jīng)送奶奶去縣醫(yī)院了!”時間凝固,只聽得見爸爸的輕嘆,和心跳的節(jié)奏,奶奶怎么會……
“現(xiàn)在奶奶怎么樣了?嚴不嚴重?”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奶奶怎么樣了。
“現(xiàn)在還不知道,等回去了才知道。”
爸看起來那樣冷靜,其實心里還是有一些慌張。在去縣醫(yī)院的路上,車幾乎是離地的,速度快的嚇人。平時半小時的路程,今天只用了十來分鐘。
走進醫(yī)院,媽媽剛好打電話來催。告訴了我們在幾樓幾號病房就匆匆掛了電話。我和爸爸到了x樓x號房。迎門的是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奶奶,雖是昏迷但雙眼緊密,似乎很痛苦。
奶奶昏迷了一天一夜,在這期間,聽爸說,奶奶在山上干活,從半山腰向下滾了幾十米,還是因為腿撞在一塊石頭上,才沒有繼續(xù)滾下去。我認真地聽著,心中想像出來的一幅幅畫面讓我有些恐懼,我無法想象那時奶奶的傷痛。因為哪里比較荒蕪,沒有什么人去那里干活,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有人看見奶奶,那時候,奶奶還是清醒的??墒钱斈俏缓眯拇迕癜涯棠瘫诚律綍r,奶奶卻昏迷了……聽這一幕幕心中只剩了震驚和敬佩。
(四)
第二天清晨,奶奶總算是醒過來了。我,爸,媽都很欣喜。這時,一位穿著白大褂,年近中旬的醫(yī)生走進來“請x號病人家屬出來一下。”爸媽讓我在這里照顧奶奶。我給奶奶端了杯熱水,輕輕地為奶奶喝,看著她那干裂的嘴唇,心里好生難受。
還是沒有忍住,問她:“奶奶,好一些了嗎?”
“沒事,只是左腿沒什么感覺,當時剛剛撞到石頭的時候,那個痛的呀,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奶奶說的話帶著嚴重的地方口音和方言。奶奶見我仔細的聽著,又接著講,“當時,血流了一地,覺得自己好累,真的好想睡過去。但是我不想就這么死去。所以,我一定要堅持住,我在那里等了一天一夜,還是被我等到了,那一天一夜的寂寞、無奈,都值得。果,就還記得我說的那句話么。”“哪句?”我被奶奶問的有些不知所措。“冬天里,最寒冷的那一天過后是春天。過了冬天就能再看到枝頭的新綠,就能再看到希望。”不知為何,我真的覺得聽她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時候,爸媽走進來。兩人臉色煞白,走到奶奶床前,苗強擠出一絲笑容,“媽,你好好休息,醫(yī)生說,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不要擔心。”爸爸說。怎么可能,臉色蒼白,醫(yī)生真的是這樣說嗎?
我望了望奶奶,她似乎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津津地說著等到自己好了以后要去哪里干什么干什么。爸媽臉上好像是帶著笑,但我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淚光在閃爍。
深夜里,我睡不著,聽見爸媽在門外說什么。我披上外衣,穿上拖鞋,躡手躡腳將耳朵貼在門上……
“時間越長越不利,不截肢,腳好的希望就很小,可能還會危及到生命。”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要怎么和母親說。”
門的另一邊,我真的不敢相信,截肢,截肢了奶奶就不能走路了,好可怕!
(五)
第二天,清晨太陽升起射進房內(nèi),我被無聲的“鈴聲”叫醒,睜開眼,想起昨晚聽到的話,不由得冷戰(zhàn)。好想昨晚的都是夢,可是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避開的。
起了床,我便找了醫(yī)生,不截肢也還是會有希望痊愈的,每天按照醫(yī)生說的那樣做康復運動我相信,會好起來的。
再回到病房,奶奶已經(jīng)醒來。
我剛想和奶奶說每天去做康復運動的事,可是奶奶先說話了,“果,幫奶奶問問不截肢還有其他方法能保命,也能保腳。”我有些震驚,奶奶怎么會知道。沒有再多想,我就把打算和奶奶說的話說給她聽,奶奶似乎很高興。“走,我們從今天開始吧!”
從那一天起,我每天推奶奶去康復房,奶奶每一次要做醫(yī)生說的兩倍,每一次都是大汗淋漓也不愿離開。她說:“如果這實在不堅持,等腿截肢了,自己一定會后悔死的。”我不催她離開或休息,只是在脖子上掛一條毛巾,站在旁邊替奶奶擦擦汗,遞遞水,加加油,其實除了這些,我什么都做不了。
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三個星期……七個星期,八個星期……
一如既往,從沒想過放棄,從沒有抱怨過。
“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不認命的病人,再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醫(yī)生笑著說,我和奶奶很驚喜,他可能比我們還開心吧。
我和奶奶交換一個眼神。我知道,這時候的奶奶就是春天到時,長出嫩芽的枝頭,又是一個新的美麗。
(六)
想著想著,思緒回到現(xiàn)在,拉開早晨未拉開的窗簾,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窗臺上的那盆迎春花,開出了星星點點的黃色小花,枝頭的的那一抹翠綠更是亮了我的眼。我似乎看見了昨夜的柳樹的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