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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熏的眼睛就好象能看透人的心一樣,真恐怖。
——凌旋晨
“這個凌旋晨,居然莫名其妙的下線!真是氣死我了,放我鴿子?看去學(xué)校你怎么死!”我一邊走去學(xué)校一邊小聲嘀咕著。
也是,還沒有人能讓我這么生氣。我咒罵著,又一邊哀嘆自己怎么變的這么狠毒。
“凝熏!”有人在身后叫我。
我轉(zhuǎn)過頭,世界還真有這么巧的事,想著誰就會見到誰。
我瞇著眼睛看著凌旋晨,恨不得把他吃了。“坦白招來,昨天怎么突然下線了?”真是的,昨天晚上窩了一肚子的火。
凌旋晨笑嘻嘻的撓了撓頭發(fā),“嘿嘿,昨天突然斷線了嘛!沒辦法啊,誰叫那么晚了,只好關(guān)電腦了嘍!”
“好你個凌旋晨,害我等了一個晚上!你是不是活膩了?給你一分鐘洗脖子,快點!”我丟掉了以往的傲氣,咄咄逼人的威脅著。
“洗脖子干什么?”他一臉的茫然。
我陰陰的冷笑著,毫不客氣的說:“哼哼,當(dāng)然等著本小姐砍啦!”說著,我伸出我的“魔爪”……
“啊——”一聲凄厲的叫聲貫穿我的耳膜。
“叫那么大聲干嘛?我只下了二成的功力好不好?”我沒好氣的白了凌旋晨一眼。
“二成的功力?!”他跳了起來。
我猶豫了一會兒,歪著頭看他:“呵呵。不好意思,我是練跆拳道的?!?/p>
“啊——”
我們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到了學(xué)校。
“哎喲!這個不是蕭凝熏嗎?凌旋晨也在哦!你們怎么會在一起呀?”水洛晴一副很八卦的樣子,擋在我們的面前。
我不屑的看著她:“呵呵,水洛晴同學(xué)不愧八卦專業(yè)人士,將來一定可以成為狗仔隊的頂級精英!”
看著水洛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凌旋晨等到水洛晴離開后,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好象我是什么外星來客。
“干嘛?沒看過我是不是?”
“不是啦!沒想到你能說出這么專業(yè)的話!”凌旋晨說著,還給我鼓掌。
“撲哧!”我笑出聲。
“對了,昨天的那篇文章《秋》,你寫的?”我疑惑的看著他。
凌旋晨“嘿嘿”的傻笑,“是啊,怎么了?”
我覺得很奇怪,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總覺得筆調(diào)和現(xiàn)實中的你不太符合,很奇怪的感覺。好象在表達(dá)著什么?!?/p>
凌旋晨的笑容頓時僵硬了。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很多東西:驚訝,痛苦,絕望,奇怪,憤怒……
“你怎么了?”我奇怪的問。
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
哭泣時給你安慰
沮喪時給你鼓勵
喪氣時給你自信
下雨天聆聽雨中的聲音
嗒、嗒、嗒
那是隱形的天使在為你歌唱
晴天感受陽光帶來的溫暖
柔柔的好愜意
那是炙熱天使在為你打氣
潔白的羽翼和煦的笑容
包裹著一顆純潔而又慈愛的心靈
問:它在哪里呢?
唉,熏姐姐就像個木頭似的,不會笑的還叫人么?熏姐姐如果能像我這樣把什么事情都放開一點就好了——藍(lán)貝
天,灰蒙蒙一片。
快要下雨吧?無所謂了,淋淋雨或許能暫時消除一下我的疲憊。
轟隆隆——
下吧,下吧,越大越好。最好讓我發(fā)高燒,也許爸爸媽媽就會從美國趕回來了……
他們,會嗎?
我笑了,很苦澀。
“熏姐姐,你在干什么?還不快過來遮雨!被爸爸媽媽知道了他們會打我的!”貝貝著急沖我喊。
我朝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看去,蒙蒙中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身影。
貝貝的命運,應(yīng)該比我還要悲慘吧?
爸爸媽媽因為怕我寂寞,從孤兒院里收養(yǎng)了貝貝,這個從小就和我一起生活的女孩。貝貝很開朗,總是想盡辦法逗我笑。這個天真單純的小女孩,竟然是那么的堅強。在我面前,她從來沒有掉過一次眼淚。我以為她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爸爸媽媽,卻沒想到她常常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哭。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起床上廁所聽見貝貝在房間哭,喃喃的叫著爸爸媽媽,我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她對爸爸媽媽的思念那么深。
貝貝很單純,單純讓我不忍心傷害她。
她比我小,卻要天天服侍我。我受不了寂寞的日子,偷偷的從家里逃了出來。但是又被爸爸媽媽抓了回來。我以為爸爸媽媽會打我,沒想到他們卻狠狠的打了貝貝,訓(xùn)斥說她沒有照顧好我。
那天,我第一次看到貝貝哭。
我對貝貝發(fā)誓,我再也不會讓她哭,我再也不會離開家。
貝貝笑了,我卻哭了。
我的承諾,將意味著我將失去自由。如同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鳥,只能天天孤單的望著藍(lán)天。
我一聲不吭的朝貝貝走了過去。
“哎呀!熏姐姐,你的全身都濕透了!再不換衣服的話就要發(fā)燒了!”貝貝手忙腳亂的拿起電話。“喂,是張伯嗎?你快點叫司機送衣服過來!我們現(xiàn)在在……”
這個女駭,把我的生命看的像她自己一樣那么重要。
“貝貝,我們?nèi)γ婺羌曳b商店吧。那里應(yīng)該會有適合我的衣服?!蔽业坏恼f。
貝貝猛然醒悟,“哦,哦,我們快去吧!著涼就不好了!”我在她的眼神里看見了一些自責(zé)和愧疚。
在貝貝左挑右選后,她終于挑到了一條天藍(lán)色的連衣裙。這條裙子看起來清清爽爽,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藍(lán)色,代表的是自由吧?
貝貝很高興我能喜歡這條裙子,連忙把我推進(jìn)更衣室。
換好后,我緩緩的走了出來。
“哇!熏姐姐穿上后好漂亮?。 必愗愺@喜的看著我。
“恩,簡直就是像為小姐定做的一樣!”服務(wù)員小姐馬上附和。
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濃密的眼睫毛微微翹起。裙角似乎很天然的修飾上了許多水晶,點綴了那細(xì)小的蕾絲。濕漉漉的秀發(fā)披散在腰間,一切那么恰倒好處。把我襯托的像初入凡塵的天使。
這件衣服,讓我感到了沒由來的清爽和愉快。
突然,服務(wù)員小姐似乎想到了什么?!靶〗?,對不起。這條裙子已經(jīng)有另一位小姐買了。真的很抱歉,她現(xiàn)在就要來拿?!?/p>
貝貝很氣憤,“憑什么嘛?!我們看中了你才說!熏姐姐也很喜歡?。 ?/p>
“怎么了?這件裙子我不是要了嗎?不是說只有一件嗎?”一個聲音在這時候響起。
身后,是一位很可愛的女孩。
“你是?蕭凝熏嗎?很高興見到你呢!”這位洋娃娃般的女生友好的和我打招呼。
我認(rèn)識她嗎?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好!我叫蘇潸潸,明天就要轉(zhuǎn)到你們的那個四葉草學(xué)院!聽說我要和你分在一個班呢!對了,上次那次音樂會上我還記得你就是那個得冠軍的女孩。”洋娃娃似乎很興奮。
她看了一眼我身上的連衣裙,“算啦,這件衣服就送你好了……”
這時,我冷冷的打斷了她:“我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和施舍!”然后我把裙子換了下來,扔在了洋娃娃的身上。
——蕭凝熏
我靜靜的坐在羽絨沙發(fā)上,隨意翻看一本雜志。
如果,我說我不想?yún)⒓?,爸爸媽媽會有什么反?yīng)?算了,反正我和她們吵架不是一天兩天了,多一次也無所謂。
“我們回來了?!遍T被推開,衣著鮮艷的媽媽和穿著西裝的爸爸一個人拉著一個旅行包進(jìn)來。
“凝熏,期中考試考的怎么樣?”爸爸的第一句話都是一成不變的。除了考試排名和分?jǐn)?shù),他什么都不在乎。
“年級第一。”我平靜的說,似乎得年級第一的是別人。
“恩,好女兒!今年等你過15歲生日給你辦一張金卡?!卑职趾芨吲d。
“是啊,等咱們凝熏過15歲生日就去辦!”媽媽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爸爸媽媽,我今年是16歲,而且,早就過了……”我悠悠的說,越說越小聲。
“恩?你說什么?”爸爸問我。
“沒什么?!?/p>
媽媽拉開旅行包,拿出一張票來。“凝熏,后天就要舉辦國家級音樂會了,媽媽準(zhǔn)備讓你參加。你看,參加票我都給你買好了,才兩千呢!”
“媽媽,我不想?yún)⒓??!蔽艺f。
“這可不行!無論如何你必須參加!票都買好了,不參加像什么話!女兒啊,那可是你施展文藝的舞臺啊!你想想,如果你拿到了冠軍,你在學(xué)校在社會上都能出人頭地,你爸爸我啊,臉上也有光??!”爸爸一臉的討好。
“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不想?yún)⒓??!?/p>
“不行!一定要參加!”爸爸下達(dá)了死命令。
“反正我不會去的!”我堅決的說。
“管你去不去,反正,你是我的女兒,我叫你去,你就去!”
“為什么?!”
爸爸一拍桌子,喊道:“因為我是你爸爸!”
“凝熏,你不要那么倔,爸爸媽媽都是為了你好……”
“夠了!如果你們?yōu)槲液玫脑捑桶衙妹眠€給我!還給我啊……連自己女兒都保不住,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我爸爸!”我吼道,把以往的傷心都發(fā)泄出來,淚水不停的往下滴。
啪!一聲脆響,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在哭泣的人群中,不難發(fā)現(xiàn)有許多平常很堅強的人,但卻都忍不住.一些忍住的同學(xué)就在一旁安慰著,畢竟是在學(xué)校里,這樣哭不太好.男生這次卻也能理解我們的心情,時不時來一兩句變相安慰,卻不在有平時的諷刺,男生對這次的換位也抱有很大的不滿,卻也沒有直接表現(xiàn)出來,可是卻不難看出.
這次之所以我沒有哭,不是我堅強,只是我知道了一件事,不論是親情,友情或是愛情,在沒有分歧,吵架等基礎(chǔ)上,出現(xiàn)了形同陌路的情況,是因為彼此之間不想離開.
這次短暫的形同陌路,事后就已經(jīng)變成這樣,那我那長時間的形同陌路之后,我會怎么樣?我該怎么樣??哭泣?或是遵守約定不會因悲傷而哭,只為喜悅而哭??
雖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不管是守望天使也好,守護(hù)天使也好,但最終都會有人里開,但那個人卻在心底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