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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從2002年以來先后考察平和縣明清古窯址數(shù)十次,窯址附近的村民多次帶路等,并幫助采集標本,與村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故如有大的動土(如植樹、修路、山洪等)都會電話通知我。在此,我要再一次感謝他們。
平和縣位于福建省南部漳州平原以西山區(qū),古為揚州之域,周為七閩之地。唐垂拱二年(686年)“開漳圣王”陳元光置漳州府,元至治間(1321~1323年)析龍溪、漳浦、龍巖縣地置南勝縣,縣治設今平和南勝鎮(zhèn),至正十六年(1356年)遷今靖城,更名南靖縣。明正德十二年(1517年)朝廷準理學家王陽明所奏,取“寇平而人和之義”,析南靖、漳浦地置平和縣。1949年9月17日和平解放,屬龍溪專區(qū)(地區(qū))、漳州市。境內地勢多向東、南傾斜,丘陵起伏,溪流密布呈放射狀水系特征,閩南、粵東最主要的兩大水系――九龍江和韓江部分源于此。
古窯址均為明清時期,窯址遺跡分布在南勝鎮(zhèn)、五寨鄉(xiāng)、文峰鎮(zhèn)、九峰鎮(zhèn)、小溪鎮(zhèn)、大溪鎮(zhèn)、霞寨鎮(zhèn)、坂仔鎮(zhèn)、霞峰鎮(zhèn)等。尤以南勝、五寨最多,南勝主要有花仔樓寨、窯仔山窯、碗窯山窯、田坑窯、蕉山窯、蝙蝠洞窯、碼頭窯、虎崆窯、金吊嶺窯等。五寨主要有窯仔山窯、大垅窯、二垅窯、狗頭窯、通坑內窯(內窯仔窯)、通坑外窯、東山墩窯、蛤蟆石窯、后巷窯、田中央窯、杉仔下窯、掃帚金窯、泥鰍崆窯、虎仔山窯、螺仔山窯、考塘窯、洞口窯、城仔跡窯(十八窯)等。霞寨鎮(zhèn)主要有官峰村下樓乾窯、碗窯埔窯、柿仔下窯、下官峰窯。文峰鎮(zhèn)主要有南霞山兜窯、前埔窯仔山窯等。坂仔鎮(zhèn)有西坑窯,大溪鎮(zhèn)有赤安窯,小溪鎮(zhèn)有嶺后窯,九峰鎮(zhèn)有下坪赤草埔陶窯等。
福建省明清燒造青花瓷的瓷窯幾乎遍布各縣市,“所燒器物以盤碗居多,也燒制瓶、罐之類,器物造型大體相同,燒制工藝較粗。從花紋裝飾看,很多地方與景德鎮(zhèn)青花相同,燒制初期很可能有景德鎮(zhèn)來技術人員指導。正如明嘉靖《安溪縣志》講‘安溪瓷業(yè)皆為外縣人氏作業(yè)’。這里可能是景德鎮(zhèn)青花的延枝”[1]。
明代中期閩南地區(qū)瓷業(yè)的突然興起,與漳州月港的堀起有直接關系,月港發(fā)展迅猛,每年出入月港的大型商船200多艘,大量瓷器通過月港外銷海外。
平和縣境內目前已發(fā)現(xiàn)窯明清窯場數(shù)十處,堆積點百余個,部分為筆者首次調查發(fā)現(xiàn)。經(jīng)福建省博物館科學發(fā)掘的窯址有:南勝鎮(zhèn)花仔樓村碗窯山窯[2],南勝鎮(zhèn)法華村田坑窯[3],五寨鄉(xiāng)新塘村大垅窯、二垅窯[4],五寨鄉(xiāng)寨河村洞口窯(包括窯山窯、陂溝窯)[5]。有關陶瓷品種、燒造工藝、胎釉紋飾等已較詳盡闡明,本文略。正如已故學者熊海堂所言:“通過對南勝、五寨窯的發(fā)掘,將可解剖一只麻雀,摸清漳州窯外銷瓷產(chǎn)品的特征、技術系統(tǒng),特別是南勝、五寨窯產(chǎn)品特征的總體面貌。并以此作為比較的基準之一,對海外出土同類器物進行斷代和確定產(chǎn)品來源?!保?]
青花瓷是平和窯主要產(chǎn)品,約占全部品種的百分之九十五。調查報告[7]、發(fā)掘報告[8]、研究論文[9]較多。這里僅介紹部分未見著錄或少見的新標本。
平和窯以開光青花大盤為主要特色,制作精細,紋飾繁美,足底粘沙。但也見部分無開光的滿工大盤,制作規(guī)整,畫工一流,發(fā)色純正。口徑約40M,菱花口,內底為海山蓬萊,內壁一周繪松竹梅等紋飾。也見一種雙龍搶珠紋盤,盤中心為圓珠,左右各有一龍繪滿整個盤面,各有四足,為四爪龍。見圖1、2。
洞口窯以琢器為主,青花盒為該窯主要產(chǎn)品,除常規(guī)扁圓形盒外,還有四方盒、八角盒、橢圓盒等。如四方盒即為首次披露的新品種,蓋面繪麒麟,四周繪飄帶錢紋花卉。
采集到數(shù)件青花形物香盒,對研究日本茶道中的形物香盒產(chǎn)地判e將起到重要作用。如:日本古籍《形物香合相樸》中有“交趾柘榴香合”,卻不見青花石榴香盒實物,筆者采集到這件洞口窯青花石榴香盒(圖3)卻也未見到傳世品。采集到青花菊形香盒(圖4)與日本古籍《形物香合相樸》中有“交趾菊梅香合”(圖5)、“交趾菊牛香合”(圖6),造型一致,不同的是交趾菊牛盒蓋上是牛、交趾菊梅盒蓋上是梅,青花菊形香盒蓋面是荷。另外還見一種帽形香盒(圖7)很有特色,所繪圖案為常規(guī)扁圓形盒中常見,蓋尖頂繪菊紋,周邊四開光繪魚鱗紋,不見傳世實物,為首次發(fā)現(xiàn)的新品種。橢形盒見兩種(圖8、9),一種為印豎條紋,盒中隔斷,成二格,蓋面繪花卉或螭龍;另一種亦為橢形,盒中隔斷,蓋面繪螭龍,蓋壁及盒身繪飄帶菱形紋。大盒較少見,筆者采集到一個青花大盒,口徑達27.5M。而最小的口徑僅3.6M。日本曾出土青花白兔盒(圖10)及蓮池水禽紋盒(圖11),被定為萬歷年景德鎮(zhèn)窯產(chǎn)品[10],實為洞口窯所產(chǎn)。洞口窯常見白這類漏白兔紋,盒身亦為藍釉白棱,器物造型也相同(圖12),而蓮池水禽紋盒(圖13)更是該窯的常規(guī)品種之一。
洞口窯的萎角方碟亦習見,筆者采集到兩件較特別的萎角方碟。一為“魁”字碟,初看似無特別,特殊之處是足為圈足。另一件為印花碟,內為青花騎馬圖案,外面四壁模印,其中一面完整,為魚樂圖(圖14)。采集到2件六角碟較少見,一件內底為藍地漏花“魁”字(圖15);一件內底凹印八卦紋飾,再在紋飾上用青花填色,工藝較特別(圖16)。
9件套八角攢碟(圖17)也在洞口窯發(fā)現(xiàn),紋飾有牡丹、八仙等。2002年越南平順沉船3萬4千余件漳州平和窯瓷器,有青花及部分五彩、素三彩。但這種9件套八角攢碟卻被定為“窯口不明的青花瓷器”。如9件套人物攢碟(圖18),中盤為八角八邊,繪壽老圖,周邊8個五邊形人物碟,各繪何仙姑、呂洞賓、張果老、曹國舅、鐵拐李、藍采和、鐘離權(漢鐘離)、韓湘子。沉船發(fā)掘者及研究者認為:“這類器物比較獨特,不同于同船出土的漳州窯瓷器。類似的器物及標本在漳州窯址中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青花的發(fā)色有的灰暗,有的較淡,從青花發(fā)色看不同于景德鎮(zhèn)的產(chǎn)品,風格上與漳州窯的產(chǎn)品較為接近,估計可能是受其影響的南方窯口產(chǎn)品?!保?1]其實,這些所謂“窯口不明的青花瓷器”9件套八角攢碟在洞口窯已發(fā)現(xiàn)。沉船中的不少瓷器為洞口窯產(chǎn)品。這亦是平和窯對外貿(mào)易的一大角注,證明禁海期部分產(chǎn)品是通過越南轉口銷往東南亞的。
青花大碗或大缽標本較特殊,內底印花,外繪青花。青花章紋瓷盤標本亦采集到一片,海外收藏的部分青花章紋瓷的出處為洞口窯可獲確定。
各式青花瓶在洞口窯也能見到(圖19-22),有玉壺春龍紋瓶、細頸膽瓶、帶座瓶、盤口雙耳瓶等。細頸膽瓶、帶座瓶的紋飾以梅花居多,也見龍紋,畫工較嫻熟,構圖錯落有致。
各式青花香爐也是洞口窯的特色之一,因發(fā)掘報告多有介紹,這里僅介紹一件以往未報道的窯址出土的完整開光香爐,筆者在村民家中見到,筒式爐,平沿內斂,斜直腹,平弧底中心凹圓,三獸足。紋飾分兩層,上層開光內繪花卉,下層開光內繪麒麟,開光外繪波浪紋等。
這里還須指出,一件出土于日本的青花小罐,被日本學者當成“14世紀‘染付’青海波魚鳥文小壺”并作為“珍稀遺品”,認為構圖是中國或者越南的描繪法,紋飾被推斷為越南或泰國圖案中有趣的趣聞,而不能明顯判斷的奇妙圖案。推測該器是由越南或泰國最先燒造的初創(chuàng)期釉下青花瓷,是屬14世紀元青花影響而燒制的一個較例子,表明元青花并未到此終結。經(jīng)化學分析結果表明,屬越南或泰國初創(chuàng)期青花,雖不是從古窯址出土,卻和泰國的陶土非常相似,而且該青花小罐異于從前的越南青花及元青花[12]。該青花小罐為開光魚躍紋小罐,高5M,直口短頸,溜肩扁鼓腹,餅足,肩繪菊瓣紋,腹部開光繪魚躍紋,開光以外繪波浪紋。實為洞口窯明末產(chǎn)品,洞口窯這款小罐較多見,魚躍紋、波浪繪等也是該窯習見裝飾題材。筆者在洞口窯采集一件生燒品,高5M,直口短頸,溜肩扁鼓腹,餅足微內收,肩繪菊瓣紋,外腹繪纏枝花卉紋,似連成三開光,內繪放射狀花紋。
對于平和窯的始燒年代,曾經(jīng)有學者將之考定為元代至清代。如洞口窯被定為元、明產(chǎn)品,內窯仔窯元、明、清[13]。洞口窯的青瓷類品種,如八卦紋爐、三足爐、硯臺等,過去被誤認為似元代產(chǎn)品,實則是同青花瓷一樣屬同一地層堆積,是明萬歷至清初產(chǎn)品。應該說內窯仔窯的澀底疊燒粗青瓷比較早,可能屬明中前期物,但數(shù)量不大,僅作為本地銷售。以往這類澀底疊燒粗青瓷往往被認為是元代產(chǎn)品。
本文所討論平和窯年代,是指以貿(mào)易為主的青花瓷、五彩瓷、色釉瓷、素三彩瓷等產(chǎn)品,不包括草創(chuàng)的與外貿(mào)瓷斷擋的“土窯”粗青瓷。
關于平和窯的生產(chǎn)年代,一般持明末清初說。明確定代的有:明代嘉靖至清代康熙間[14];明代萬歷時期或更早一些至明末清初[15];明萬歷中期至清順治時期[16];明末清初(約為清康熙以前)[17];早于嘉靖五年(正德晚期)至清初[18]。但大部分學者并未就自己提出的年代觀進行必要的論證,或論證的依據(jù)未進行檢驗。
對于古遺址的發(fā)掘,日本做的較好,發(fā)掘也比較徹底,地層關系明確,遺物采集也很全面。就漳州窯的問題多次專程赴福建考察與交流,掌握資料也較全面詳實。日本學者森村健一長期從事古遺址的發(fā)掘與研究,其研究成果對我們認識漳州窯的起始年代等問題,有很重要的參考價值。他綜合日本各地遺址及各國的沉船出土漳州窯陶瓷產(chǎn)品資料后,明確指出:從1585年失火的根來寺遺址看,漳州窯系制品極少。至1590年以后,漳州窯系制品才大量生產(chǎn)并輸入日本,如1615年失火的大阪域夏陳遺址出土物中,漳州窯系青花、五彩標本超過80%。并根據(jù)大量的日本遺址資料,將漳州窯系制品分為三期:Ⅰ期為16世紀后半葉(1570~1582年,隆慶四年~萬歷十年,即日本的織田信長時期),漳州窯系青花極其少見;Ⅱ期為16世紀末~17世紀初(1585~1615年,萬歷十三~四十三年,即日本的豐臣時代),這時的漳州窯系制品突然大量出現(xiàn),數(shù)量上甚至超過了景德鎮(zhèn)產(chǎn)品;Ⅲ期為17世紀初~17世紀中葉(明晚期~清初期,相當于日本德川幕府前半期),漳州窯系制品減少,仍見如同Ⅱ期的各類遺物,但碟類減少,盤類增多,漳州窯系制品逐步被景德鎮(zhèn)制品取代[19]。后又增加了一期,Ⅳ期為17世紀后半葉~18世紀中葉[20],這時期日本遺址已無漳州窯系的碗、盤類器物出土[21]。隨著考古發(fā)展,資料的充實,以后森村[22]又將這四期修正為:Ⅰ期為16世紀后半葉;Ⅱ期為16世紀末~17世紀初(1600~1615年);Ⅲ期為17世紀初~17世紀中葉(1640~1660);Ⅳ期為17世紀后半葉~18世紀中葉(1680~1750年),僅見一件五彩盤出土。
菲律賓“圣迭戈號”,沉沒于1600年12日14日,沉船貨物中有平和窯瓷器產(chǎn)品,多數(shù)為青花瓷,少量為五彩瓷,常見器型為盤和碟,也有少量碗、大罐、小罐和盒,具有典型平和窯瓷器特征。芭芭拉•哈里森把漳州瓷中的青花器分為保守型、持續(xù)型和多變型三種類型,“圣迭戈號”上的大部分陶瓷屬持續(xù)型,少數(shù)為保守型[23]。因此,可確定這一特定時間內平和縣窯場以保守型、持續(xù)型為主要產(chǎn)品,并可界定這類器物的年代約為1600年(萬歷二十八年)。符合森村修正后編年“Ⅱ期為16世紀末~17世紀初(1600~1615年)”。
漳州地區(qū)的明清墓葬中,平和窯產(chǎn)品較少見。平和縣南勝陳山村“萬歷甲寅”(萬歷四十二年)紀年墓出土青花開光錦紋雉雞牡丹紋盤殘件(口徑48M)、青花開光立鳳紋盤殘件及青化碗(圖案多達十余種),這些碗盤均為南勝、五寨等窯常見的產(chǎn)品,紋飾、造型相同,是從外銷瓷中剔除的轉內銷“殘缺次品”,被當?shù)仄矫癫捎脼閴勘P、壙碗封存于墓堆[24]。因此,這類碗盤可確定燒造于1614年以前。其中,開光立鳳紋盤等紋飾與“圣迭戈號”持續(xù)型立鳳紋、鹿紋、鴨紋盤開光紋飾相同,錦地開光紋“圣迭戈號”雖不見,日本遺址同一地層中卻與持續(xù)型類物同時出土,因而可視為同一時期持續(xù)類產(chǎn)物。
小溪產(chǎn)坑村“天運癸巳年”墓,墓碑有“皇明”、“待贈光祿口夫尚暨口先生墓”、“天運癸巳年十一月十日囗立”等隸書文字。出土壙碗有魁字云龍紋、玉字鳳穿花紋、臨江待渡紋、秋江夜渡紋,均為青花碗。對照“萬歷甲寅”墓出土器物,發(fā)現(xiàn)兩者之間的工藝特征、圖案紋飾等有著明顯差異[25]。查“天運”年號為張普薇所用,為1637年(丁丑),與癸巳年不符。推測屬南明桂王朱由榔永歷七年(即清順治十年,1653年癸巳)。如推斷無誤,這類器物的年代應有清順治十年上下。
與平和縣相鄰的漳浦縣隆慶至萬歷四十一年的多座墓葬中,出土了青花小罐、蓋罐;崇禎十五年墓出土壙碗1500余件,內底飾篷船和戴笠船夫、天官賜福紋,內底無紋者多有澀圈,外壁點五道密集青花點飾;康熙四十年墓出土青花碗上多有“佳”字款。這些出土物多半具有沙足特征,應出自平和五寨窯或緊鄰五寨的澎水窯[26]。
平和窯,甚至閩南的眾多青花窯址均未出土紀年瓷器,詔安窯有“大明成化”[27]寄托款,安溪窯有“成化年制”、“宣德年造”[28]等偽托款,這些都是清代瓷器。
綜合上述研究資料及筆者的調查,平和縣目前不見元代瓷窯。平和窯址群中,有一些澀圈粗青瓷,可能稍早,是內供商品。
福建青花瓷產(chǎn)生于何時?平和窯的燒造年代?筆者以為有重新討論的必要。
有人在沒有任何文獻依據(jù)與考古證實的情況下,卻寫下德化窯“明成化以后開始大規(guī)模燒制青花瓷”[29]。有人指出[30]:福建青花瓷產(chǎn)生于明正德~嘉靖,依據(jù)為德化縣明墓出土的一件正德己卯年郭真蔭青花墓志及同墓出土的一件青花瓶;也有人認為[31]:閩南目前最早的青花瓷是安溪縣嘉靖五年紀年墓出土青花碗。1983年德化縣出土正德己卯年郭真蔭墓志并非鈷料,而是褐彩。該墓志為米黃色釉面,釉下陰刻銘文,填以褐色,燒成后文字呈淡鐵銹色,這種鐵褐色過去多被誤為土鈷料。據(jù)傳同墓出土了一件青花瓶,青花色澤灰藍泛黑,外壁飾折枝菊紋,被認為是我省最早的紀年墓青花品。但該墓未經(jīng)科學發(fā)掘,遺物是村民送交,來源有疑問。從形制觀察研究,該瓶屬明末清初產(chǎn)品[32]。
筆者以為,閩南青花瓷最早為漳浦隆慶年間墓[33]。安溪縣嘉靖五年紀年墓[34]是1989年一農(nóng)婦到博物館參觀時,告訴博物館:官橋洪塘村雞母山有墓葬遭基建破壞,有青花碗出土。2個骨灰陶罐已被移葬,4件青花碗可能是墓葬遭基建破壞后追繳物。另有地磚墨書墓志,字跡被刷洗,僅能看出“……不幸卒于嘉靖五年丙戌……壽三十有三……”等字,并無葬日。墓有二穴,可知為合葬墓,下葬亦有先后,不能確定下葬時間;又可確信該墓為二次葬,所謂二次葬即不可能是“卒日”。安溪縣所謂“嘉靖五年墓”出土青花排點紋碗與漳浦明崇禎十五年(1642)許氏墓、崇禎年間何楷父母合葬墓青花碗相同,這種青花排點紋碗在福建省的燒造時間應為明末,絕不可能到嘉靖五年。又如嘉靖三十八年陳素軒墓志銘,有人認為[35]是青花字跡,款字青料色澤呈現(xiàn)藍中徽泛紫。該墓志是從縣陶瓷公司征集。傳云,同墓出土了5件瓷器,均為米黃釉瓷,而不見一件青花瓷。該墓志未經(jīng)科學檢測,真贗尚存疑,還不能作為紀年青花器。有文章指出:閩南青花瓷從嘉靖五年始燒,但有些窯的青花瓷可能早于嘉靖,如平和五寨一帶的青花瓷窯址中出土一些平切足,外底未施釉,內繪實筆空心梅,這種風格在景德鎮(zhèn)青花窯的中期常見[36]。福建平和窯青花瓷不可能與景德鎮(zhèn)同步發(fā)展,不能生搬硬套。
有人認為漳浦正德墓一件素三彩瓜棱水注與平和田坑窯素三彩極為相似,嘉靖三十九年土樓殘墻上的一片青花碗殘底,是研究平和窯系燒造年代的重要根據(jù)[37],并以這一青花碗殘底認定澎水窯創(chuàng)燒年代為嘉靖中期[38]。筆者持不同看法,素三彩水注與平和窯的素三彩造型、工藝等有差異,尚不能認定為田坑窯產(chǎn)品,外來成份較大。嘉靖三十九年土樓殘墻三合土中的殘瓷片并不能作為斷代依據(jù),因為嘉靖墓葬中不見這類青花瓷碗,又修土樓時為何要在三合土中加雜破瓷片呢?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該瓷片在什么時間維修過程中夾雜入內。因此,該瓷片不能作為絕對紀年物。澎水窯創(chuàng)燒年代也不可能認定為嘉靖中期。
筆者以為平和窯青花瓷創(chuàng)燒于嘉靖晚期(未見嘉靖紀年墓青花瓷)至萬歷早期,亦以內銷供應本地區(qū)民眾,漳浦縣隆慶及萬歷五年墓出土平和窯青花蓋罐即是最好的說明。
外銷瓷年代為萬歷中前期。瓷產(chǎn)品外銷,促進了平和窯業(yè)的繁榮與發(fā)展,萬歷中期及中晚期,窯業(yè)發(fā)展較快,目前發(fā)現(xiàn)的百余處窯場多為這一時期。外銷的興旺與月港息息相關。明代文獻[39]載:從月港出發(fā)的商船,萬歷十七年“歲限船八十有八”,“后以引數(shù)有限,而愿販者多,增至百一十引矣”。萬歷十七年有“番泥瓶,每百個稅銀四分”,萬歷四十三年“番泥瓶,每百個稅銀三分四厘”、“青花筆筒,每個稅銀四厘”。
泉州港由于淤泥沉積以及“海禁”等諸多因素而漸漸衰敗,至明朝,逐被漳州月港所取代。隆慶元年,朝廷采納福建巡撫都御史涂澤民“請開海禁,準販東西二洋?!边@時又由于雙嶼港因國際貿(mào)易市場被朱紈派兵搗毀,該港成為廢墟。此后直至萬歷年間,月港的海外貿(mào)易發(fā)展到最高峰,成為我國東南亞沿海對外貿(mào)易中心[40]。清順治十二年(1655年)重新頒布禁海令后,月港開始衰落,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告終[41]。平和窯亦停燒。以上歷史背景簡要勾勒出當時的政治形勢與瓷業(yè)興衰的輪廓。
探究平和窯生產(chǎn)技術的來源,對于進一步確立科學的區(qū)分標準具有重要的意義。從窯爐技術和裝燒技術看,平和窯采用的是階級式分室龍窯,所用的“M”型匣缽及裝燒方法和窯火的處理方法等均有明顯的閩浙地區(qū)龍窯特征,其制坯、施釉及裝飾圖案的繪制等則大部分仿自景德鎮(zhèn)。其施釉方法、工序似來自景德鎮(zhèn)制瓶罐類撫州或豐城籍窯工??梢哉f,為了趨利,平和窯采用了閩浙流行的龍窯窯爐,又吸收了景德鎮(zhèn)窯的邊緣工藝技術,只是形式上的仿景產(chǎn)品。其急就草率的產(chǎn)品給我們留下了區(qū)分其不同技術系統(tǒng)的明顯特征。這些技術上的一系列差異提示:盡管沿海諸窯產(chǎn)品在器型、紋飾等方面與景德鎮(zhèn)產(chǎn)品有相似之處,但窯爐技術、裝燒技術和成型工藝上差別甚大[42]。
注 釋
[1]趙光林《從中國青花瓷器不同時展階段看它的興衰》,《北京文博》2003年2期。
[2]福建省博物館:《漳州窯――福建漳州地區(qū)明清窯址調查發(fā)掘報告之一》,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
[3]福建省博物館:《福建平和縣南勝田坑窯址發(fā)掘報告》,《福建文博》1998年1期。
[4]福建省博物館:《漳州窯――福建漳州地區(qū)明清窯址調查發(fā)掘報告之一》,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
[5]福建省博物館:《平和五寨洞口窯址的發(fā)掘》,《福建文博》1998年增刊。
[6]熊海堂:《華南沿海對外陶瓷技術的交流和福建漳州窯發(fā)現(xiàn)的意義》,《明末清初福建沿海貿(mào)易陶瓷的研究――漳州窯出土青花、赤繪瓷與日本出土中國外SWATOW》,中日共同舉辦學術討論會文集,1994年。
[7]a.福建省博物館考古部、平和縣博物館:《平和縣明末清初青花瓷窯址調查》,《福建文博》1993年1、2期合刊。b. 福建省博物館考古部、平和縣博物館:《福建平和縣南勝、五寨窯址1993年度調查簡報》,《明末清初福建沿海貿(mào)易陶瓷的研究――漳州窯出土青花、赤繪瓷與日本出土中國外SWATOW》,中日共同舉辦學術討論會文集,1994年。c.朱高健、李和安:《平和南勝窯調查報告》,《福建文博》1996年2期。d.平和縣博物館:《平和官峰窯址調查報告》,《福建文博》1998年增刊。
[8]a.福建省博物館:《漳州窯――福建漳州地區(qū)明清窯址調查發(fā)掘報告之一》,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b.福建省博物館:《福建平和縣南勝田坑窯址發(fā)掘報告》,《福建文博》1998年1期。c.福建省博物館:《平和五寨洞口窯址的發(fā)掘》,《福建文博》1998年增刊。
[9]a.廈門博物館:《閩南古陶瓷研究》,福建美術出版社,2002年。b.《福建文博》1999年增刊“中國古陶瓷研究會1999年漳州年會暨學術討論會文集”。c.林尊源:《福建平和青花裝飾藝術及時代特征》,《中國古陶瓷研究》第4輯,紫禁城出版社,1997年。
[10]坂井隆夫:《遺品に基づく貿(mào)易古陶磁史概要――海を渡つた中國陶磁》,京都書院,1989年。
[11]劉朝暉:《越南平順沿船出土的漳州窯青花瓷器》,《中國古陶瓷研究》(十三),紫禁城出版社,2007年。
[12]坂井隆夫:《遺品に基づく貿(mào)易古陶磁史概要――海を渡つた中國陶磁》,京都書院,1989年。
[13]《漳州志》卷三十二“文物名勝”。
[14]葉文程、林忠干:《福建陶瓷》,福建人民出版社,1993年。
[15]福建省博物館考古部等:《平和縣明末清初青花瓷窯調查》,《福建文博》1993年1、2期合刊。
[16]張仲淳:《漳州窯系瓷器的特征、年代及對日本的影響》,《廈門博物館建館十周年成果文集》,福建教育出版社,1998年。
[17]福建省博物館:《漳州窯――福建漳州地區(qū)明清窯址調查發(fā)掘報告之一》,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
[18]傅宋良:《閩南明代青花瓷器的生產(chǎn)與外銷》,《廈門博物館建館十周年成果文集》,福建教育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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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 白語 重疊式 構詞
中圖分類號:H2 文獻標識碼:A
Talking about Overlapping Word Formation in Heqing Bai Language
DUAN Siying
(Baoshan College, Baoshan, Yunnan 678000)
Abstract The overlap is a common practice by the Sino-Tibetan language word formation pattern. Bai language, because of the intimate relationship with the Chinese, the overlap morphology is similar with the Chinese but there ar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Bai language form of word formation. This paper tries to take Heqing Bai language for example to analyze.
Key words Bai language; overlap; word formation
白語是一種連綿詞比較多的語言,因此音節(jié)的重疊現(xiàn)象較為普遍。語詞的重疊方式較多,有的是詞根跟詞根的重疊,有的是重疊詞根后再加上別的附加成分,鶴慶白語也不例外,多種重疊方式的組合使鶴慶白語形成了AA式、ABB式、BBA式、AABB式、ABAB式、ABAC式等多種形式的豐富的重疊詞。這些重疊詞更具有濃厚的鶴慶白族情調,有些詞語甚至很難用恰當?shù)臐h語進行對譯。
1 AA式
AA式重疊即詞根語素加上一個與詞根語素相同的語素重疊。鶴慶白語詞根重疊構成的方式一般有六幾種類型。
一是名詞+名詞式:名詞的重疊可以是一般名詞的重疊,也可以是時間或事物名詞的重疊。在漢語中一般名詞重疊一般表示“小”的意思。例如:“米米”、“花花”等等,大多數(shù)詞語都是兒語。鶴慶白語里名詞重疊除了表示“小”外(多數(shù)是漢語借詞),一般名詞的重疊往往表示該名詞的單數(shù)形式。后面一個名詞可以看成是跟詞根同形的量詞。表示時間的名詞詞根重疊,或者是某些事物名詞重疊,則可以表示“每每……”的意思。如:khau33khau33溝溝,一條溝;ji44ji44(日日)每天等。二是動詞+動詞式:動詞與動詞的重疊比單獨使用一個動詞表示的語氣要重一些,常常表示一種強調語氣。如:做做,閑閑等。三是形容詞+形容詞式:形容詞重疊后一般都表示情態(tài)、狀況、程度等,常用來作定語或狀語。例如:好好,香香等。四是量詞+量詞式:量詞的重疊往往表示“整體”的意義,或者表示計量方式。如:ku33ku33 一個個,tio42tio42 一條條等。五是數(shù)詞+數(shù)詞式:數(shù)詞的重疊一般表示虛指或者泛指。如:p 44p 44百百,千千等。數(shù)詞重疊一般只用于百、千、萬、億等幾個表示數(shù)目較大的整數(shù)。由于白語的這幾個數(shù)詞都是漢語借詞,因此重疊形式與漢語一致。六是語氣詞+語氣詞式: 語氣詞的重疊常常是兩個不同語氣詞的重疊,這種重疊在漢語云南方言中較普遍,常表示加強語氣或者疑問語氣,如:你要來呢噶。(你一定要來/是不是你要來?),你會做呢嗎?(你會做/你會不會做?)。而在鶴慶白語中,語氣詞的重疊常常是表示選擇疑問語氣。如:(啊,嗎)m 33(嗎)你是不是也去?(嗎)ni45(呢)您要不要呢?
2 ABB式
鶴慶白語ABB式重疊構詞法構成的詞比較豐富,一般是表示顏色、形狀等的形容詞后加上重疊的詞綴。動詞后面再加上疊音詞也是常見的形式。表顏色(性狀)的形容詞+疊音詞綴構成的詞諸如(紅)(通通)紅彤彤, xio45(香)fo44fo44(吸氣聲) 香噴噴。動詞+疊音詞綴構成的詞諸如sho33(笑)si45si45(絲絲)笑嘻嘻phu45(吹)(口哨)吹口哨。ABB式重疊詞無論是形容詞加疊音詞綴還是動詞加疊音詞綴,后面的疊音詞綴都沒有實際意義,語義的重心只在前面的形容詞或者動詞。后面的疊音詞綴大多只是表示一種節(jié)律。
3 BBA式
BBA重疊式構詞法的代表詞比ABB重疊式要少得多,一般是在動詞或者形容詞詞根前加上狀態(tài)詞綴或者是重疊詞根加上單個的陪襯音節(jié)。這種音節(jié)在句子中一般作謂語,有時也會單獨使用。主要有這樣幾種情況:一是疊音詞+動詞:如:ty45ty45(哭聲)(哭)厲聲哭,o21o21(嗷嗷)kv45(嚎哭) 嗷嗷哭。二是疊音詞+形容詞:如:ty45ty45(咄咄)(紅)咄咄紅,(濁濁)x 44(黑)黑漆漆。這種重疊構成的詞語都可以轉化成形容詞+疊音詞的ABB式重疊詞,但是形容詞+疊音詞的ABB式重疊詞則不一定都能轉化成疊音詞+形容詞的BBA式重疊詞。三是重疊形容詞(重疊副詞)+附加成分:形容詞或者副詞重疊后再加上附加成分可以表示某種性狀或聲音。如:lo31lo31(形容繁茂的狀態(tài)),fo31fo31呼呼地(睡覺)。四是重疊形容詞+附加成分(ji33):形容詞重疊后再加上附加成分可以表示某種欠佳的狀態(tài)。因此后面可以帶附加成分的形容詞一般是表示“負”的概念的形容詞,表示貶義。如:mo42mo42 細細的(有點細),pi33pi33矮矮的(有點矮) 。如果表示某種好的狀態(tài)則在重疊后的形容詞后面加附加成分ji33。所有表示性質狀態(tài)的形容詞重疊后后面都可以帶附加成分ji33,因此帶有附加成分ji33的形容詞沒有“正、負”之分,不帶有褒貶的感彩。如:粗粗的,k 45k 45ji33高高的。
4 AABB式
AABB式,即兩個重疊詞根組合在一起的構詞方式,這是重疊式的多音節(jié)詞成詞最多的一種構詞方式,可有以下幾種情況:一是名詞的重疊:名詞AABB式重疊詞是成詞較多的一種重疊方式,這種構詞方式常常是。是兩個意義相近或相反的名詞重疊,意義相近的名詞的重疊后使兩個詞的詞義擴大成表示這兩個名詞的類屬。如:魚魚蝦蝦(泛指海鮮類),花花草草(泛指一切花草)。意義相反的名詞(一般是方位名詞)重疊后,表示一個概括的意義。如:上上下下 , 前前后后。二是動詞的重疊:AABB式動詞重疊一般也是兩個意義相近或者相反的動詞的重疊。動詞重疊后常表示動作的重復,有時也表示泛指。如:tei45tei45ta42ta42 來來往往,上上下下。動詞的重疊式還有一種情況是先重疊一個動詞后再加上一個表示祈使或者完成的疊音詞綴ka44ka44。如:xa45xa45ka44ka44請看看(再看看),mi33mi33ka44ka44 請想想(再想想)。三是形容詞的重疊:形容詞的重疊也是一些意義相近或者相反的詞語的重疊,意義相近的形容詞的重疊表示強調或者加強語氣。如:明明白白,干干凈凈;意義相反的形容詞的重疊則表示強調或者參差不齊。如:大大小小 ,ku33ku33shei33shei33 老老少少。四是其他詞的重疊:這種AABB式的重疊詞,拆開來看這些詞素都沒有實際意義,但是作為重疊詞常表示一些抽象的概念或者狀態(tài),是鶴慶白語中一些較特殊的重疊詞。如:po44po44k 44k 44包包殼殼 ,ti45ti45tio42tio42滴滴掉掉。
5 ABAB式
ABAB式即是兩個重疊詞的交叉形式。在鶴慶白語中這種重疊方式構成的重疊詞一般是單音節(jié)的形容詞重疊后又分別在后面加上一個表狀態(tài)的詞綴。如:lo44pei44lo44pei44綠瑩綠瑩, ma33sa33ma33sa33模糊模糊。 這種ABAB式重疊詞中第一、三音節(jié)(A)是具有實際意義的實語素,是整個詞的語義重心,而三四音節(jié)(B)則是陪襯音節(jié),沒有詞匯意義。這種重疊形式的詞一般有表示程度不深或者情況不穩(wěn)定的意思。也有兩個實語素交叉重疊的情況,且多數(shù)是兩個重疊形容詞的交叉,如:,細長細長酸香酸香。這種ABAB式重疊詞在漢語中同樣存在,但是在鶴慶白語中形容詞的搭配情況也是跟漢語差異較大,比如“酸香酸香”、“黃綠黃綠”等在漢語常用“酸中帶香”、“黃中帶綠”等句子來表達。顯然鶴慶白語的這種重疊形式構成的詞語較漢語的句子而言更加生動形象,也更為簡略順口。
6 ABAC式
ABAC式即在重疊詞根上分別加上其他的音節(jié)的構詞方式。重疊詞根后加的音節(jié)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單音節(jié)詞(一般是動詞或者基數(shù)詞)重疊后,又分別在后面加上拆離的雙音節(jié)名詞,構成動詞。如: 指手畫腳,擠眉弄眼。有時,單音節(jié)的基數(shù)詞重疊又后分別加在后面加上兩個語義相近的單音節(jié)名詞,構詞形容詞或者名詞,如:方,ko33fo33ko33mi42雙面這種重疊方式的重疊詞如果對譯到現(xiàn)代漢語里一般都不再是重疊式構詞的詞語。另一種情況是單音節(jié)的形容詞重疊后又分別在后面加上其他陪襯音節(jié),構成名詞或者動詞,例如:ku33ji21ku33s 33 老人老輩,五彩繽紛。以上例子中加在形容詞后的陪襯音節(jié)如ji21、s 33、l 44等一般不單獨使用,只在形容詞的后面作陪襯,相當于一個詞綴。但是缺少這些陪襯音節(jié)整個重疊詞的語義就不再完整。
當然單音節(jié)形容詞重疊后后面也可以加上具有詞匯意義的實語素音節(jié),并且所加的音節(jié)也是語義相關的單音節(jié)名詞。如:好心腸,害羞。
鶴慶白語ABAC式重疊詞還有一種較特殊的結構,就是將及物動詞重疊后再在后面分別加上表示充足的單音節(jié)詞lu45和pu33,形成A lu45A pu33的固定結構,表示某個動作由于重復次數(shù)太多,已經(jīng)令人疲憊或者不耐煩。如:j 44lu45)j 44pu33吃夠吃飽,吃過太多(回), ji42lu45ji42pu33穿夠穿飽,穿過太多(次)。
總之,鶴慶白語多種形式、多種詞類的重疊方式,不僅豐富了白語詞匯,也使白語更富節(jié)律感和表現(xiàn)力。當然,這些重疊方式在漢語中都能找到原型,而鶴慶白語在相同的重疊方式中映射了自己的獨特性。有許多重疊詞,特別是ABAC式重疊構成的詞語在漢語中都很難找到對應的詞匯。這一方面說明了白語與漢語的親密關系,同時也說明白語能夠將漢語為我所用,并能推陳出新,顯示了白語特有的一些用語和構詞的特點。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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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養(yǎng)血清腦顆粒;小腦頂核電刺激治療;腦動脈硬化癥;經(jīng)顱多普勒超聲;腦干誘發(fā)電位
[中圖分類號]R74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9701(2009)15-06-03
腦動脈硬化癥(AS)是由于腦動脈硬化―慢性腦供血不足引起的一組慢性進行性腦功能障礙綜合征,是缺血性腦血管病及腦出血的共同病理基礎,如在As早期能給予合理有效的治療,可以遏制或延緩腦萎縮、腦卒中的發(fā)生。
目前,對AS的治療主要是抗血小版集聚、穩(wěn)定斑塊、清除自由基等,筆者在上述治療的基礎上加用養(yǎng)血清腦顆粒與小腦頂核電刺激治療,取得滿意療效,現(xiàn)報道如下。
1 材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AS診斷依據(jù):(1)符合1978年全國第二屆神經(jīng)精神病學術會議擬定的AS最低標準。(2)具有腦動脈硬化經(jīng)顱多普勒(TCD)血流頻譜特征。
選取2005年9月~2007年10月符合上述診斷標準的我院神經(jīng)內科住院患者82例,隨機分為兩組,其中治療組41例,男24例,女17例,年齡40-72歲,平均56,78歲;對照組41例,男26例,女15例,年齡38-71歲,平均58,11歲,兩組患者的性別、年齡間具有均衡性。
1.2 治療方法
所有患者均采用常規(guī)神經(jīng)內科藥物治療(舒血寧靜脈點滴,天然維生素E口服),治療組患者在常規(guī)治療的基礎上給予養(yǎng)血清腦顆粒(天津天士力藥業(yè)生產(chǎn))口服,4g/次,3次/日,聯(lián)合FNS治療止海任和醫(yī)療設備公司生產(chǎn)的腦循環(huán)治療儀(cVPT-010M型)1,將兩刺激電極安置于雙側乳突根部后方并固定,治療參數(shù)設置:模式3,頻率181%,強度90%~120%,時間30/次,1~2次/日,10日為1個療程。
1.3 TCD監(jiān)測方法
應用德國EME公司生產(chǎn)的EME-TC2000型TCD儀進行監(jiān)測,監(jiān)測者取仰臥位,閉目休息10rain,探頭為2Hz,取樣寬度7mm,波長3mm,按常規(guī)經(jīng)顳窗依次檢測大腦中動脈(MCV)、大腦前動脈(ACA)、大腦后動脈(PCV)的平均血流速度,后取坐位,頭前傾,頸屈曲,探頭置于頸項中線,聲束對準枕骨大孔區(qū),探測椎動脈(VA)顱內段、基底動脈(BV)的平均血流速度。
1.4 誘發(fā)電位檢測方法
采用丹麥產(chǎn)的Daniel seeg多導肌電圖儀進行檢測。腦于誘發(fā)電位(BAEP)檢測方法:記錄電極量置于頭頂(c2),參考電極為同側孔突,地線在額極,檢查耳予60dB刺激,對耳用白噪聲掩蓋,單耳分別刺激。檢測BAEP的I,Ⅲ,V波潛伏期(PL)和I-Ⅲ,Ⅲ-V,I―V峰潛伏期(IPL)。
1.5 療效評定
臨床癥狀及體征基本消失為治愈;臨床癥狀減輕,體征改善為好轉;神經(jīng)系統(tǒng)癥狀,體征無改善或死亡為無效。
1.6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10.0中文版統(tǒng)計軟件進行統(tǒng)計學分析。
2 結果
2.1 兩組療效比較
治療組與對照組有效率分別為85%和63%,兩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2.2 治療前后TCD所測MCA、ACA、PCA、BA、VA平均血流速度變化(袁2)
2.3 治療前后BAEP的I、Ⅲ、V波潛伏期(Tns)的變化(表3)
2.4 治療前后BAEP的I一Ⅲ、Ⅲ一V、I-V峰潛伏期(ms)的變化(袁4)
3 討論
腦動脈硬化癥是中老年人臨床多發(fā)病,是一種動脈彈性減退、血管狹窄、血液粘滯凝澀而產(chǎn)生的一系列腦供血不足臨床癥狀,可由多種原因引起,是腦血管疾病的主要病理基礎,臨床表現(xiàn)主要為頭痛、眩暈、記憶力減退、失眠、乏力等類似神經(jīng)衰弱癥狀,嚴重威脅人類的身心健康。
養(yǎng)血清腦顆粒由當歸、川芎、白芍、熟地、鉤藤、雞血藤、夏枯草、決明子、珍珠母、延胡索、細辛等中藥精制而成。方中以當歸、川芎、白芍、熟地四物加雞血藤以養(yǎng)血補血,并于補血之中活血化瘀,使之補而不膩、瘀去而陰不傷,再予鉤藤、夏枯草、決明子等清肝明目、祛風化痰,細辛醒神開竅、祛風止痛,珍珠母、延胡索以安神定志、舒絡止痛。現(xiàn)代藥理研究川芎及當歸的主要成分是川芎嗪和阿魏酸,兩者的主要作用為抗血小板5-HT的釋放、抑制血小板聚集、降低血液粘度、擴張血管、解除腦血管痙攣、改善微循環(huán)、增加腦供血、改善腦細胞缺血缺氧狀態(tài),其中川芎嗪還具有抑制大腦皮層,阿魏酸具有鎮(zhèn)靜安神等作用。而鉤藤、珍珠母、夏枯草除有明顯的鎮(zhèn)靜安神作用外,與熟地、白芍等還有不同程度的降低血壓、降血脂及抗血小板聚集、抗血栓的作用。延胡索、細辛則有擴血管、止痛作用。諸藥合用,共奏補血活血、寧風除痰、化瘀通絡、安神止痛之效,從而在補血養(yǎng)血的基礎上使風、痰、瘀血等病理產(chǎn)物得以清除,血脈經(jīng)絡得以疏通,清陽得以舒展,腦髓得以滋養(yǎng),而使眩暈、頭痛、心悸、胸悶、惡心、失眠等癥狀得以較快解除。
電刺激小腦頂核可改善大腦血流及腦細胞功能,用電和化學刺激實驗動物的不同部位可以明顯增加局部腦血流(rCBF),為改善腦缺血帶來了新的方法。FN被認為在腦血流量的調節(jié)中占重要地位M,通過對FN刺激可以增加大腦皮質的血流量,其機制可能因為腦內固有神經(jīng)傳導通路(腦內存在一條從小腦頂核到大腦皮質的同有神經(jīng)通路,主要通過腦干網(wǎng)狀結構和紋狀體到大腦的血管舒縮中樞)受到刺激以及通過腦循環(huán)和腦血管自動調節(jié)功能相互作用的結果。FN受刺激后腦血管擴張,rCBF增加可能與乙酰膽堿能神經(jīng)遞質釋放有關m。動物實驗證實,僅有FIN具有調節(jié)和擴張血管的功能,電刺激小腦皮質和小腦齒狀核均未見rCBF的增加,腦供血不足區(qū)域在長期缺氧的過程中,神經(jīng)元及腦細胞功能受損,腦細胞凋亡周期縮短。此時,只要輕度增加腦血流量,超過功能性閾值,就能使其功能恢復,通過電刺激內源性小腦頂核神經(jīng)元可產(chǎn)生長期的、實質性的神經(jīng)保護,而避免興奮毒性損害,對腦缺血有保護作用。實驗研究發(fā)現(xiàn),電刺激FN可以通過減少誘生型一氧化氮酶mRNA的表達,對缺血后的大腦有一定的保護作用。
以上兩組患者治療結果顯示腦動脈硬化癥經(jīng)舒血寧、維生素E治療后臨床癥狀及神經(jīng)電生理的各項客觀指標均有改善,但治療組改善更明顯,并與對照組比較差異顯著,且無明顯副作用,因此,對腦動脈硬化癥患者在常規(guī)治療的基礎上,再聯(lián)合養(yǎng)血清腦顆粒、小腦電刺激治療是一種安全、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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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紅藍光;尋常性痤瘡;粉刺清
[中圖分類號]R758.73+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8-6455(2011)09-1422-02
Therapeutic effect of acne treated by red and blue light combine with Chen's Acne Clear
LIN Xiang-qun,LI Wei-ru
(Department of Medical Cosmetology, Xiangtan Central Hospital, Hunan 41100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clinical therapeutic effect of the red and blue light combine with Chen's acne clear for acne. And to explore the therapeutic effect.Methods Choose moderate to severe (Pillsbury classification of Ⅱ or Ⅲ degree) of acne vulgaris 92 patients, Divided into experimental group (46 cases) and control group (46 cases) randomly. Experimental group were treated with red and blue combined with Chen's acne Clear, control group only were treated with Chen's Acne clear, Observe and evaluate its therapeutic effect.ResultsThe cure rate was 21.7%, the effective rate was 82.6% in experimental group, the cure rate was 10.8% and the effective rate was 54.3% in control group, between the two groups, cure rates and efficiency rates were with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P<0.05).Only one case appeared skin turn red.ConclusionCombination Red and blue Light and Chen's Acne Clear therapy for inflammatory acne seems to be superior to use Chen's Acne Clear alone, and side effects were minimal
Key words:red and blue light; acne vulgaris; Acne Clear
痤瘡是美容科常見的一種皮膚病,患病率高,病程長,易復發(fā),其不僅是一種軀體疾病[1],影響容貌,更重要的是在社會、心理、情緒等方面還會對患者造成嚴重影響。對中重度痤瘡的治療,目前以口服及外用抗生素類及維A酸類等藥物為主,但治療往往需要時間長,且療效不確定,副作用較大[2]。紅藍光照射治療痤瘡為一種新的方法[3],其臨床應用正日趨廣泛。2010年2月~2011年2月,筆者科室應用紅藍光照射配合陳氏粉刺清外用治療92例中重度痤瘡患者,并從中選出46 例以炎癥為主的尋常性痤瘡患者進行觀察,取得了較滿意的效果,現(xiàn)將結果報道如下。
1 資料和方法
1.1 臨床資料:全部病例均為門診就診的中重度面部尋常性痤瘡患者,痤瘡的輕重程度采用Pillsburg分級法[4],共入選92例,其中男41例,女51例,平均年齡23.4歲。將所有患者隨機分成紅藍光與粉刺清(由上海劑世園日化有限公司生產(chǎn),以腹蛇膽、三七粉、黃蓮等為主要成分)聯(lián)合治療組和粉刺清治療組,采用開放性試驗,試驗組46例,男22例,女24例,平均年齡22.7歲;對照組46例,男19例,女27例,平均年齡24.1歲。兩組患者病情輕重、性別、年齡和分級比較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1.2.1 治療儀器及參數(shù):LED光動力治療,以LED(發(fā)光二極管治療頭)為光源,其中藍光波長為(470±10)nm,輸出光功率密度為2.5~25mW/cm2,紅光波長為(625±10)nm,輸出光功率密度為2.5~25mW/cm2。
1.2.2 治療方法:治療前用洗面奶清潔面部,拍照存檔,治療時使用眼罩保護眼睛。試驗組根據(jù)情況采用藍光和紅藍光治療儀照射,前4周每周進行2次(每次間隔2~3天),每次20min,共治療8次為1個療程,后4周每周進行1次紅藍光照射治療,共治療8周,同時配合粉刺清外涂,每日2次;對照組僅采用粉刺清外涂,方法同試驗組。治療前及治療后4周、8周評價療效及不良反應。
1.2.3 療效觀察指標:治療前和治療后4周、8周分別記錄面部皮損(丘疹、膿皰、結節(jié))數(shù)目,同時觀察不良反應予以記錄。根據(jù)記錄數(shù)據(jù)得出治療不同階段不同皮損的平均降低程度,分別通過計算兩組所有患者療效指數(shù)來判定。
1.2.4 療效判定標準[5] :療效指數(shù)=(治療前皮損總數(shù)-治療后皮損總數(shù))/治療前皮損總數(shù)×100%。治療結束后進行療效綜合評估。痊愈:療效指數(shù)≥90%;顯效:89%>療效指數(shù)≥60%;好轉:59%>療效指數(shù)≥20%;無效:療效指數(shù)<20%。有效率=(痊愈例數(shù)+顯效例數(shù))/總例數(shù)×100%。
1.2.5 統(tǒng)計學處理:所有數(shù)據(jù)采用SPSS10.0統(tǒng)計學軟件包進行統(tǒng)計學處理,計數(shù)資料(療效差異比較)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結果
2.1臨床效果:92例均完成本次試驗,所有結果均參加療效分析,治療4周后試驗組痊愈率為10.8%,有效率為58.6%,對照組痊愈率為4.3%,有效率36.9%,都低于試驗組,兩組有效率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見表1;治療8周后試驗組痊愈率為21.7%,有效率為60.8%,對照組痊愈率為10.8%,有效率54.3%,都低于試驗組,兩組有效率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見表2。
2.2 不良反應:試驗組在治療過程中有1例出現(xiàn)皮膚輕微發(fā)紅,未作處理,持續(xù)2h后緩解,其余均未見不良反應。
3 討論
痤瘡是一種由多種因素引起的疾病,其中由痤瘡丙酸桿菌為主的病原菌的大量繁殖而引起的炎癥反應是痤瘡發(fā)病的主要因素,成人25~34歲發(fā)病率可達8%[6]。由于皮膚外用抗生素療效不是很顯著,且易致耐藥,患者難于堅持,致使很多患者受其困擾。故尋找療效好,不良反應小的新方法已成為研究痤瘡治療的熱點[7]。
近年來通過觀察LED紅藍光配合外用陳氏粉刺清治療與傳統(tǒng)外用陳氏粉刺清治療痤瘡的療效對比,顯示LED紅藍光配合外用藥物治療有明顯的臨床療效。應用LED紅藍光結合藥物治療痤瘡,(470±10)nm的藍光能夠使痤瘡丙酸桿菌內源生成的光敏劑普林激活產(chǎn)生光毒環(huán)境,轉換成的單態(tài)氧能迅速殺滅痤瘡丙酸桿菌,藍光還可以通過影響?zhàn)畀彵釛U菌的跨膜質子的流入和改變細胞內pH值殺滅細菌[8],體外試驗還表明此種療法可以明顯減少痤瘡丙酸桿菌的數(shù)量[9]。另一方面,(625±10)nm的紅光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與痤瘡有關的紅斑反應,能刺激細胞,特別是成纖維細胞增生,對組織起修復作用,并通過調整基質蛋白酶(MMPS)使膠原再生從而改善膚質,減少瘢痕的形成[10]。同時配合使用陳氏粉刺清,起到?jīng)鲅?、排毒、消印、美顏的功效,無明顯副作用,整體療效更加顯著。
總之,LED紅藍光配合粉刺清治療尋常性痤瘡較單用粉刺清更有效,更能滿足患者的美觀需求。且使用安全、副作用小,患者容易接受,值得臨床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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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 膝骨關節(jié)炎;骨刺消合劑;金烏骨通膠囊;超氧化物歧化酶;一氧化氮;腫瘤壞死因子-α
[中圖分類號] R684.3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3-7210(2016)01(c)-0090-04
Influence of Gucixiao Mixtures on clinical curative effect and serological related indicators in patients with knee osteoarthritis
NIU Feng FU Qiang MA Yong LI Yaoqian
Department of Orthopedics, Yangzhou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Jiangsu Province, Yangzhou 225002,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observe influence of Gucixiao Mixtures on clinical curative effect and serum superoxide dismutase (SOD), nitric oxide (NO) and tumor necrosis factor-α (TNF-α) in patients with knee osteoarthritis. Methods 60 patients with knee osteoarthritis in Orthopaedics Outpatient of Yangzhou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from January 2013 to March 2015 were selected and divided into two groups by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Patients in treatment group (n=30) received 40 mL oral Gucixiao Mixtures combined with 0.5 g centipede powder once daily after supper and discontinuation for one day per week for 5 weeks; patients in control group (n=30) received 3 tablets Jinwugutong Capsules thrice daily and discontinuation for one day per week for 5 weeks. Clinical efficacy, WOMAC score and serum SOD, NO and TNF-α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between two groups were observed. Results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treatment group (90.00%)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control group (76.67%),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 < 0.05). After treatment, WOMAC scores of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pain score (2.26±1.24), (7.32±1.51) point; ankylosis score (0.51±0.28), (2.63±0.51) point; daily activity score (16.87±2.27), (30.76±4.16) point; comprehensive score (22.13±22.13), (40.81±5.32) point] were lower than those before treatment [pain score (15.46±3.23), (15.58±3.43) point; ankylosis score (6.51±1.24), (6.81±1.36) point; daily activity score (56.89±8.36), (57.41±6.55) point; comprehensive score (86.77±86.77), (84.81±9.81) point] (P < 0.05). WOMAC scores of treatment group after treatment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of control group (P < 0.05). After treatment, serum SOD levels of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146.47±22.48), (126.28±19.57) U/mL]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before treatment[(104.37±16.21), (105.53±14.78) U/mL], NO levels of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40.24±14.92), (49.29±16.38) μmol/L] and TNF-α levels of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54.33±17.69), (66.43±21.07) ng/L]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before treatment [(57.42±21.78), (58.03±20.36) μmol/L; (97.25±32.06), (95.79±30.27) ng/L],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 < 0.05 or P < 0.01). Serum SOD, NO and TNF-α levels after treatment between two groups were compared,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 < 0.05). Conclusion Gucixiao Mixtures in the treatment of knee osteoarthritis have good clinical effect. It can protect the patient′s knee joint cartilage and its matrix from secondary damage, delay degeneration of knee articular cartilage, improve the nutrition and metabolism of knee joint cartilage, promote the repair of knee joint cartilage. To a certain extent, it can b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knee osteoarthritis.
[Key words] Knee osteoarthritis; Gucixiao Mixtures; Jinwugutong Capsules; Superoxide dismutase; Nitric oxide; Tumor necrosis factor-α
膝骨關節(jié)炎(knee osteoarthritis,KOA)是骨科臨床上常見的一種以膝關節(jié)軟骨退行性變、關節(jié)邊緣骨贅形成和軟骨下基質的反應性變化為特征的慢性關節(jié)疾病,多見于中老年人,尤其以50~60歲為常見,女性多于男性,隨年齡的增加發(fā)病率升高[1],治療難度大。隨著我國人口老齡化進程加快,患病人口越來越多,地區(qū)發(fā)病率一直處于高位[2-3],目前臨床多應用各種非甾體抗炎鎮(zhèn)痛藥以緩解疼痛,口服營養(yǎng)軟骨的藥物以及關節(jié)腔注射玻璃酸鈉保護關節(jié)。輕度的KOA患者可通過休息、理療或藥物治療緩解癥狀,嚴重者則需要行膝關節(jié)置換。本研究主要探討骨刺消合劑對KOA患者臨床療效、骨關節(jié)炎指數(shù)(WOMAC)評分及其血清中超氧化物歧化酶(SOD)、一氧化氮(NO)和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的影響。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選擇2013年1月~2015年3月在南京中醫(yī)藥大學揚州附屬醫(yī)院(以下簡稱“我院”)骨科門診就診的KOA患者60例,診斷標準參照《骨關節(jié)炎診治指南》(2007年版)[4]制訂的KOA診斷標準,根據(jù)隨機數(shù)字表法分為治療組和對照組。其中治療組30例,男13例,女17例;年齡50~76歲,平均(63.54±3.21)歲;病程2個月~9年,平均(10.5±1.2)個月。對照組30例,男12例,女18例;年齡51~73歲,平均(61.37±2.62)歲;病程2個月~11年,平均(10.2±1.1)個月。兩組患者性別、年齡及病程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治療組:采用我院院內制劑骨刺消合劑(執(zhí)行標準:JSZBZ20091809Z,批準文號:蘇藥制字Z04001935)治療,40 mL/次,晚餐后口服,1次/d,配合蜈蚣粉0.5 g沖服,每周服藥6 d后停用1 d,共計5周。對照組:采用金烏骨通膠囊(貴州盛世龍方制藥有限公司,國藥準字Z20043621)3片/次,3次/d,每周服藥6 d后停用1 d,共計5周。兩組患者治療期間停用其他治療KOA的藥物。
1.3 觀察指標
①臨床療效;②膝關節(jié)功能:采用WOMAC評分量表評價,包括疼痛評分、關節(jié)僵硬評分、日?;顒釉u分及綜合評分;③血清學相關指標:兩組患者分別在治療前空腹采靜脈血5 mL,肝素抗凝,采用黃嘌呤氧化酶法(羥胺法)測定SOD,采用硝酸還原酶法測定NO,采用酶聯(lián)免疫吸附法測定TNF-α,操作由我院檢驗科專業(yè)技師按照試劑盒(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生產(chǎn))說明書進行,治療5周后結束,采用同樣的方法進行復查。
1.4 療效判斷標準
參照《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骨關節(jié)炎療效判定標準擬定。臨床控制:關節(jié)腫脹、疼痛等癥狀消失,關節(jié)活動正常,WOMAC積分減少≥95%,X線顯示正常;顯效:關節(jié)腫脹、疼痛等癥狀消失,關節(jié)活動不受限制,75%≤WOMAC積分減少
1.5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 19.0統(tǒng)計軟件對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和處理,計量資料以均數(shù)±標準差(x±s)表示,采用t檢驗,計數(shù)資料采用χ2檢驗,以P < 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治療組和對照組臨床療效比較
治療組與對照組總有效率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見表1。
表1 治療組與對照組臨床療效比較(例)
注:與對照組比較,*P < 0.05
2.2 治療組與對照組治療前后WOMAC評分比較
治療組與對照組治療后WOMAC評分均較治療前降低,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治療組治療后WOMAC評分較對照組降低,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見表2。
表2 治療組與對照組治療前后WOMAC評分比較(分,x±s)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P < 0.05;與對照組治療后比較,#P < 0.05
2.3 治療組與對照組治療前后血清SOD、NO和TNF-α比較
治療組與對照組患者治療后血清SOD較治療前升高,NO和TNF-α較治療前降低,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或P < 0.01);治療組患者治療后血清SOD較對照組升高,NO和TNF-α較對照組降低,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見表3。
表3 治療組和對照組治療前后血清SOD、NO和TNF-α比較(x±s)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P < 0.05,**P < 0.01;與對照組治療后比較,#P < 0.05;SOD:超氧化物歧化酶;NO:一氧化氮;TNF-α:腫瘤壞死因子-α
3 討論
KOA是一種慢性關節(jié)疾患,有學者研究發(fā)現(xiàn),氧自由基是引起關節(jié)軟骨退變及關節(jié)滑液改變的重要原因[5],而SOD是清除氧自由基的重要物質,可反映體內脂質過氧化反應的狀況[6],SOD水平的高低可以反映人體清除氧自由基的能力,通過提高人體SOD水平達到抑制關節(jié)內氧自由基產(chǎn)生或降低其含量,可降低KOA關節(jié)軟骨的退化速度[7]。研究發(fā)現(xiàn),通過提高血清中SOD的活性后可以抑制氧自由基對基質蛋白多糖、軟骨細胞及膠原的損害[8]。NO也是一種誘導KOA發(fā)生與發(fā)展的自由基,國內外研究均發(fā)現(xiàn)不同濃度NO具有不同的生物學作用,高濃度的NO可以促使細胞凋亡,低濃度的NO可擴張血管,促進炎癥發(fā)生[9-11]。降低NO水平可抑制軟骨細胞破壞,促進破壞軟骨的修復[9-12]。周凱等[13]發(fā)現(xiàn)能夠降低NO水平的藥物治療KOA的臨床效果更加顯著。TNF-α是一種多功能炎性細胞因子,可刺激人軟骨細胞分泌產(chǎn)生纖維蛋白溶酶激活劑,促使纖維蛋白溶酶原變?yōu)槔w維蛋白溶酶加速膝關節(jié)炎的損傷,增加糖蛋白的降解,產(chǎn)生膠原酶和其他中性蛋白酶,釋放膝關節(jié)周圍的骨鈣入血,因此導致膝關節(jié)骨和軟骨的破壞;刺激滑膜細胞前列腺素E的產(chǎn)生,增加骨和軟骨的破壞。范利鋒等[14]和金粉勤等[15]研究證明,KOA患者血清中TNF-α水平顯著高于正常人群的對照組,隨著KOA病情加重,患者血清中TNF-α水平也顯著增加,并呈顯著正相關關系,說明KOA患者血清中TNF-α水平可以間接反映KOA的病情嚴重程度。鄔亞軍等[16]發(fā)現(xiàn)中藥可以抑制TNF-α的表達,而且安全性高。綜合以上論述,KOA患者血清中的SOD、NO和TNF-α與膝關節(jié)病變程度具有極高的相關性,臨床上可以通過藥物對KOA患者血清中的SOD、NO和TNF-α的影響推斷其治療KOA的效果。
骨刺消合劑系以我院江蘇省名老中醫(yī)李耀謙主任中醫(yī)師30多年臨床經(jīng)驗為基礎,經(jīng)過幾代名老骨科醫(yī)生提煉修改而成,在我院骨科門診及病房應用多年,效果顯著,該制劑的藥物組成包含熟地黃、黃芪、補骨脂、威靈仙、麻黃、鹿角膠、萊菔子、甘草等成分,該方以“腎主骨”理論為指導,針對肝腎不足、正氣虧虛的病機特點,篩選補骨脂、黃芪等中藥組成,具有補腎溫陽、益氣壯骨之功效,方中以補骨脂補腎壯骨為君藥,輔以熟地黃補腎滋陰益精為臣藥,配黃芪共為佐藥,既培補后天生化之源以充腎精,又達到補中寓通、補而不滯的目的,再以甘草調中和胃為使藥,筆者前期研究發(fā)現(xiàn),骨刺消合劑可以有效緩解KOA患者的臨床癥狀[17],本研究也進一步發(fā)現(xiàn),骨刺消合劑可以有效改善KOA患者WOMAC評分,而文獻報道,骨刺消合劑中所含補腎活血類中藥如熟地黃、黃芪、補骨脂、威靈仙等可以有效降低TNF-α水平,延遲軟骨的退變,抑制膝關節(jié)滑膜炎性改變,提高免疫力[18-19]。本研究提示骨刺消合劑可以提高KOA患者血清中SOD活性,降低NO和TNF-α水平,其可能的作用機制是改善患者膝關節(jié)局部的組織缺血、缺氧狀態(tài)和微循環(huán),減輕無菌炎癥和水腫,加快炎癥物質的吸收,恢復膝關節(jié)活動度,延緩膝關節(jié)軟骨的退變,促進修復,從而防治K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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