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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組日期,回憶便像潮水般涌上了心頭,記得在外婆去世前的那天晚上,還沉溺在甜甜的睡夢中的我,被依稀的哭泣聲所吵醒,我揉著惺忪的睡眼,漸漸看清了,趴在我床頭已經哭的泣不成聲的女人,那便是——我的母親,我被驚得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捧起母親那張掛滿淚水的臉,心疼的望向她那雙因哭泣而充滿了些許血絲的眼睛,問道,媽!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母親沒有說話,只是將頭依偎到我的肩膀上,抱著我,默默地流著淚,我透過門縫看去,也只見父親正踱著碎步在客廳里滿是思緒的抽著煙,煙霧早已籠罩了他的臉龐,讓人已渾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那時的我似乎已經意識到了某件事情的發(fā)生,可還是不愿往那一面去想,最后,母親終于哽咽著對我說,我剛剛接到你舅舅的電話他說…他說,你外婆由于手術失敗已經走了……其實我已經聽清母親所說的話,可我還是不敢相信的問她,走了?什么走了?她去哪兒了?母親終于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哭起來,走了,你外婆因為手術失敗去世了,她以后都不會再回來了!那時的我頓時像只被雷擊中了的雞,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當淚水也不知何時流下滴到了我的手上時,我才恢復了清醒的狀態(tài),確定這件事情是已經發(fā)生了的事實,我低頭看向哭得像孩子一樣無助的母親,更加心疼不已,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掉,那時,心里除了有失去外婆的哀痛,也有了讓我以后要保護媽媽,不再讓她流淚的念頭,將心比心啊…只想著媽媽沒有了媽媽的疼愛,所以以后我要更愛她。因為過去的我是那么的不懂事,那么一味的自私,無論做什么事從來都不曾考慮她的感受,當我還沉靜在這些思緒當中時,爸媽已經匆匆忙忙的準備出門前往醫(yī)院去見外婆臨終前的最后一眼了,我趕緊的光著腳丫,跑到他們的身邊對他們說了,我也想要去見外婆的打算,可最終,他們并沒有能夠讓我如愿,因為當時已經是深夜,而明天的我還要早起去上學。可誰又能知,那夜,我注定無眠。
天色終于漸漸亮了起來,我第一次覺得等待黑夜過去是如此的漫長!看著枕頭上的大片淚跡,揉了揉哭腫了的眼睛,就趕緊上學去向老師請假,參加外婆的葬禮了…那天,天空中有些冷雨在飄飛,雖然天氣不是很冷,但我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媽媽已經沒有了力氣,在旁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向著殯儀館走去。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很吃力的往前走,但不知道這就是一個盡頭。我的淚水已經迷糊了我的眼睛,一臉茫然的在這條路上尋找著這最后的回憶,重溫往日的親情。當見到屏風后的外婆,一直靜靜的躺在那兒,知道她再也不能對著我微笑,再也不能在我耳邊給我像小時候那樣講他們那個年代的故事的時候,一時間全身的所有悲傷情緒主宰了我,我終于放聲痛哭了起來,曾一度有過認為哭得大聲,躺在那兒的人就會回來的可笑念頭。那一瞬,只覺得天昏地暗。
看著一點一點被推進那個火爐中將要承受劇烈疼痛的你,過去那一幕幕溫馨的畫面,就又如電影放映般映入我的眼簾,外婆,你知道嗎?往日里,你的目光落在我的背上,其實那是我雨天里的陽光;往日里,你的微笑灑在我的身上,其實那是我成功的力量;往日里,你那份豁達,其實那使我學會寬容……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我仰望著天,長長的兩行淚,在我兩腮滑落了。我知道此時分別就意味著永遠的分開了,但我相信外婆對我的愛卻永遠都不會被這一層黃土所隔絕……
我的生活太正常。從來都是優(yōu)等生,從小學到大學、MBA,然后順理成章進一間國際知名機構做事――這樣的順當,連家人都感覺無驚亦無喜。
我想不出不快樂的理由,同樣感覺不到快樂。那吉說,快樂是件深奧的事,是意外之喜。天上白白掉下來的,不曾花過半分力氣的,一跤跌在青云里的,都是快樂。
然后,她盯住我額頭,食指逼近:“如你,這樣辛苦讀書,獲得文憑,是份內之事,當然無快樂可言。”
我笑,做勢去咬豎在鼻前她的食指:“那你教我如何得到快樂?”
那吉是我女友。追她的時候費盡了周折,那時,我才頓悟,學業(yè)與情事相比,后者更為艱辛。大三那一年,我所有的心思全花在她身上,抗外敵,博芳心,一年下來整個人瘦掉5公斤。仿佛是某個下雨天,兩人只有一把雨傘,撐開來,整個世界便只有我與她。颯颯的雨中,她注視我的眼睛也蒙了霧氣,她的手撫過我的下巴,嘆息:“你對我太好?!?/p>
我不太記得起是先握住她的手,還是先吻住她的嘴。四五年過去了,唯一清晰的記憶是她在我懷里用拳頭輕捶我胸口,說:“你怎么可以這樣平靜?”
平靜。真是平靜。心跳不加速,呼吸不急促,甚至連吻都溫和安靜。
DAY說:“列詳細的計劃,經過百般遷就千思萬想夢寐以求才到手的東西,因過程太艱澀,當然不會快樂?!?/p>
是不是替我感覺可悲――二十七八歲高職高薪高學歷的男人,還得打電話到電臺的熱線向主持人取經。
DAY是本城某電臺直播節(jié)目“對她說”的主持人,一個聲音模糊年齡的女人。開始,我只是她的聽眾,每天聽她安慰或痛斥打熱線電話的觀眾。問題花樣層出不窮,她的回答也無公式可循,有這樣的一檔節(jié)目,也算給我平淡的生活添多意外之喜。我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打電話給她這一天,握著電話的手心居然會緊張得出汗。
DAY輕輕笑了一下:“你還在聽嗎?”
換只手握聽筒,將手心的汗在身上抹干,我說:“在,我想知道,如何才能感到快樂?”
她又是一聲細微的輕笑:“很容易――與一個危險的女人談戀愛。”
周末,陽光不錯。
我打電話約那吉一同去淘碟。
那吉的聲音半睡半醒:“???哦,好,你來接我,半小時后?!?/p>
坐進車里,那吉一個哈欠連一個哈欠。我問她是否沒睡夠,她邊用手掌捺下嘴里呼之欲出的又一個哈欠,邊說:“昨天晚上加班一個通宵啦,最多睡了3小時。”
“那你為何還要陪我?”
那吉奇怪地看著我:“你是我男友啊,為何不陪你?”
紅燈時,我伸頭去吻她臉,她咭咭笑,躲閃到一邊,指指車窗外相鄰的車輛:“不要啦,會被別人看到?!?/p>
我看著她,腦中卻不合時宜地響起DAY的聲音。某次節(jié)目中,她感嘆:“真是怕了你們,為何不懂得愛情最美麗之處是可以任性,來去自若,不受俗禮常理所拘,拒絕其他因素影響?”
我說:“吉,什么樣的女人是危險的?”
那吉很認真地去想,掰著指頭數(shù)給我看:“像張愛玲《紅玫瑰白玫瑰》里的嬌蕊,像《原罪》里的安茱麗亞?朱麗葉,像……”
她忽然打住話頭,拉我的手,讓我向車窗外看:“喏,那個女人,便是危險女人。”
一個白衣女人正旁若無人地橫穿馬路。我沒有看清她的臉,只看到她耳邊兩枚巨大的白色圓形耳環(huán)靈活地隨著她頭的轉動左甩右甩。
“她為何危險?”白衣女人的身影被車拋遠后,我問那吉。
那吉邊搖晃著趿著涼拖鞋的腳,閑閑地說:“看她的打扮就知,良家女人誰會將白襯衫的扣子松至,誰會戴那樣夸張的耳環(huán)?!?/p>
晚上,我打電臺的熱線――
“你還記得我嗎?那個不知道快樂的男人。”
“哦,你還沒有去找危險女人嗎?”
“沒有。不過,今天我開車帶女友外出時,看到一個危險的女人?!?/p>
“你怎么知道她危險?”
“我女友說的。她說,沒有良家女人會將白襯衫的紐扣松至,會戴那樣夸張的白色耳環(huán)?!?/p>
DAY愣了一下,肆意地笑了起來:“就這樣嗎?你與她搭話了嗎?”
“沒有,我有女朋友的,而且,我連她的臉都沒有看清?!?/p>
“你打電話來想問我什么?”
“我,我買了《原罪》的DVD。我,我是說,如果我真遇上了一個危險的女人,卻不想做對不住我女友的事情,怎么辦?”
DAY笑:“到時候再說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想那樣周全做什么?記住,時間總是會過的,到時不妥之事一定全部妥當?!?/p>
夜里做夢,夢里便是那個連面孔都沒看清的白衣女郎,她的耳環(huán)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她說:“有了我,你快樂嗎?”
從夢中笑醒。那白衣女郎,居然是DAY的聲音。
那吉拖我去登記結婚時,我有意外,卻無喜――戀愛六七年,不需動腦也知結局一定是走入婚姻。電影里有過求婚的各種畫面,多是男人求,女人應,男人堅定,女人驚喜。求婚時應該有香檳、玫瑰、指環(huán)、吻、音樂,甚至直升飛機、豪車、名寶,男人女人喜極而泣。我對我的婚姻發(fā)生做過種種設想,偏偏沒有想到這一出:那吉所在的銀行要蓋樓,已婚部門經理可以享受百平方米以上的福利分房待遇。那吉通知我結婚時,像換算兌率似的不停算給我聽,這套房如果按市場價會是多少萬,雖然我已買房,但是,房子多一處不嫌多,轉手賣掉的話,可以讓我們提前七八年退休去某國某海濱或某農場閑逸百年……她說了太多太多,興奮得聲音都略略走調。
她說了半個小時,忽然停頓下來:“糟糕,我忘記很重要的事情!”
這話讓我心一緊,以為她會問:“我忘記問你是不是愿意娶我?!闭l知道她卻說:“我這里有個很重要的項目要開會研究,我去安排一下,你馬上開車接我,去民政局的路這個時段怕會有堵車……”
在夏日滾燙的空氣中兩人開車向民政局趕。那吉一路上不停地催我開快點兒,我腳下的油門卻越踩越輕。你們不會明白這種糟糕的感覺――不像去結婚登記,而是去參與某次減價大搶購。
那吉到登記處取表格,我看著表情麻木的登記人員、墻上明碼標價的登記收費表,忽然有些心酸。走到門口吸煙,看到對門半掩的房門中寫著“離婚處”3個大字時,忙將眼睛調轉。走廊的盡頭是一扇油漆斑駁的淡黃色木窗,一個女人站在陰影中吸煙。
我忘記去撣指間的煙灰,怔怔地看著她身上那片白。
她扔掉煙頭。
她向我走來。
我的心陡然亂跳,臉上有了血液的溫度。
“快來填表,我要在4點半之前趕回銀行。”那吉的手將我拉回到登記處。
手被她拖動,身體被腳拖動。我回頭看,只看到女人推開離婚處木門時的背影――白色無袖長衫,細小的鏤空中隱約可見蜜色的皮膚,頭發(fā)在腦后被一根碧玉簪固定,頭兩側兩串垂到肩頭的紅珊瑚耳環(huán)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擺。
“我結婚了?!?/p>
“好啊,恭喜你?!?/p>
“我在登記處看到了那個女人?!?/p>
“什么?”
“我上次在電話里和你講過,那個白衣女郎,危險的女人。”
“你,認識她?”
“我沒有看見她的臉,這次,她戴著一副鮮艷夸張的紅珊瑚耳環(huán),直覺告訴我,上次我看到的女人就是她。”
“你與她說話了沒有?”
“沒有。我只看到她的背影,她走進了離婚登記處?!?/p>
“你打電話來,想問我什么?”
“沒有什么,只是,我結婚了……你以前說的,與危險女人戀愛,不可能再發(fā)生在我身上……我想知道……感到快樂,能不能通過另外的方式……”
“你在哭嗎?”
“……”
我放下電話,關上收音機。
我的生活太正常。從來都是優(yōu)等生,畢業(yè)后順理成章進一間國際知名機構做事,毫無波折地娶回相處6年的戀人,加賺一套小型復式樓――這樣的順當,連家人和朋友都感覺無驚亦無喜。
我想不出不快樂的理由,但是,也同樣感覺不到快樂。妻子說,快樂是件深奧的事,是意外之喜。天上白白掉下來的,不曾花過半分力氣的,一跤跌在青云里的,都是快樂。
然后,她盯住我額頭,食指逼近:“娶我?guī)缀醪换ò敕至?,還平白多了一幢房,天上白白掉下來這樣省心省力的好太太,你還敢說自己不快樂?”
我笑,無聲的笑從嘴角漫延成模糊的表情。
電臺里,有男人在喋喋傾訴:“她總是希望我透明成一杯水,但是,我做不到,雖然我愛她,但是,總有些事情,是沒有必要告訴她的吧……每次看她追詢的眼睛,我都會心慌壓抑……她說我不是一個好男人,至少,我不像她對我那樣開誠布公……”
DAY說:“女人們常說這樣的一句話:愛人就是腳上的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但是,作為鞋子本身,它沒有義務告訴腳,之前有過多少雙腳來試穿過,之前有過多少雙手將它加工過。當你良心不安的時候,可以用這句話來提醒自己:世界上有那樣多腳,每雙鞋卻只給一個人,對鞋子來說,它已做到最好!”
我將車里的電臺換了頻道,現(xiàn)在,我不能再聽她在電波里說話,就像這席話,分明是她在寬慰我,她知道,有些事情,我是瞞著那吉的。
那日。我打去電話問她除卻與危險女人戀愛之外還能不能有別的獲得快樂的方式的那日,一個人啜泣掛掉電話關上收音機的那日,接到了她的電話。
她問我:“你現(xiàn)在說話方不方便?”
她的聲音像熨斗,僅是一句話便將我心上郁悶的紋淡化。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我騙不過自己――那時,我比任何時候都心悸。
我說:“我很想見你?!?/p>
“那你接我下班,地址我告訴你?!?/p>
短頭發(fā)的女人,隨著我心跳的節(jié)奏坐到我身邊。我不能判斷她是不是那個危險女人,但是,她那襲白衣讓我不能把持自己。
我去吻她臉,她將頭調轉了過去,嘴唇便在她發(fā)梢耳輪處停留。仿佛短短的頭發(fā)扎進了眼睛,我忽然放聲哭了起來。整個人伏在她膝上,像是童年搬家告別伙伴,像是丟失了最心愛的集郵冊,毫無目的,只是哭,仿佛要等眼淚將過去的記憶沖遠,只想哭到累,然后休息。
“希望,沒有嚇到你?!甭L的哭泣結束后,我低著頭,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她用手仔細地將裙子扯平,慢吞吞地說:“你兩次見到的女人都是我。戴白耳環(huán)走在馬路上那天,是我剛離開前夫的家。他與一個女人在一起?!?/p>
“她,會比你更好嗎?”我像十幾歲的男童,幼稚地發(fā)問。
“她比我更危險?!彼?,“確切地說,她比我更新鮮。當蘋果是禁果時,亞當認為它危險而誘人??墒?,當危險的東西習以為常,他便不能再從蘋果身上得到快樂了。在他郁郁寡歡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只番茄――蘋果已是普通水果,番茄此時成為禁果,食它,更危險?!?/p>
我辯解:“那吉從來都不是危險女人?!?/p>
“所有新鮮的,都是危險的?!彼驍辔遥行┎荒蜔?,“你第二次見到我時,我與前夫辦完離婚手續(xù)?!?/p>
“你很落寞,一個人到角落里吸煙。”我說。
“不,是他在離婚登記處泣不成聲,我嫌煩,索性出去吸煙?!?/p>
我點一支煙,擰開電臺,用音樂掩飾情緒:“他哭?怎么會?”
“他害怕,因為我雖不危險了,但是也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他害怕打破。而且,他后悔。人總是對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充滿向往與渴求,我不再屬于他,于是,我在他心里重新變得新鮮、危險……”
《紅玫瑰與白玫瑰》中說,一個男人一生多半會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紅玫瑰,一個是他的白玫瑰,娶了紅玫瑰的,那紅的變成墻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我今天見到了“明月光”。她在書店簽售她的書《對她說》。
我依然沒有看清她的臉。
她低著頭,兩串黑珠子綴成的長耳環(huán)不停地晃動。她在一本本遞到面前的書上龍飛鳳舞地寫自己的名字:DAY。
那吉推我:“發(fā)什么呆!”
我將她攬進懷中,手撫摸著她日漸隆起的肚子說:“這里擠,我們到樓上去。”
其實,我想問DAY一個問題――別誤會,我已經不再去想快樂不快樂這個問題。
我是已婚男人,可以用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取笑開解患婚前恐懼癥的同事,告訴他們,結婚的好處是自己可以變成女人眼中的危險男人,生活更多新鮮刺激。
我晚上不再聽收音機,如果沒有酒會,固定節(jié)目便是與妻子一起暢想我們的孩子會念什么樣的小學,長成什么樣子,遇上什么樣的愛情……而且我現(xiàn)在挺快樂,特別是最近接到通知,調我去加拿大總部工作,可以攜家屬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