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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幕出場人物介紹：

王老爺子：老黨員，被人敬稱大山黨魂，溪流小學(xué)創(chuàng)始人，在溪流小學(xué)任校長40余年。退休后小學(xué)坍塌，把自己家院捐給學(xué)校。

曾孝民：90年畢業(yè)于溪流小學(xué)，96年考入西安交通大學(xué)，2000年畢業(yè)后在上海工作。2002年出國。老爺子最得意的門生。溪流小學(xué)傳奇學(xué)生。

楊笑柳：95年畢業(yè)于溪流小學(xué)，2001年考入四川大學(xué)。老爺子最得意的女生。自幼集千恩萬寵于一身，喜歡蕭易寒，最后才知道一場游戲一場空。

蕭易寒：95年畢業(yè)于溪流小學(xué)，2001年考入西南交大。老爺子最疼愛的學(xué)生。自幼玩世不恭，行事乖張，只知道誰愛自己，不知道自己愛誰。

王磊：94年畢業(yè)于溪流小學(xué)，2000年考入湖南大學(xué)，后被保送北大讀研。老爺子最意外的門生。性格沉穩(wěn)，暗戀楊笑柳多年，卻一直開不了口。

時間：2003年7月16號

地點：大山村王家大院

幕起

曾孝民就來了王老爺子的大院門口

孝民：老師??你聽我說……（低著頭，不自然的緊張略帶遲疑的口氣）

老爺：你別喊我老師，電話里說的夠明白了，只要你曾孝民離開中國去了美國，我就沒有你這個學(xué)生，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飛上天飄洋過海了，還喊我這糟老頭喊老師你不覺得丟臉？（門口攔住孝民，一臉怒氣）

孝民：老師，你誤會了，真的。（聲音有點大，急于解釋狀）

老爺：叫你別喊我老師了，我沒你這學(xué)生，滾。（甩袖，轉(zhuǎn)身，背向孝民）

楊笑柳，蕭易寒，王磊魚貫出場，從屋內(nèi)走出。

笑柳：王老師哎，你別激動啊，當心氣壞了身子，那可得不償失呀。先聽聽孝民哥怎么說的嘛。（撒嬌似的）

王磊：是啊，老師，孝民哥一直是你的驕傲，我們的榜樣，我想他那么做一定有原因的，還是先聽聽他解釋吧。（語速平緩，語氣誠懇。）

（蕭易寒看了看老爺子和孝民，一句話也沒說。）

孝民：老師，你聽我說，你老一定要相信我。

老爺：你叫我相信你什么？你說。

孝民：外面謠傳我是為了錢而去美國的，老師，一定要相信根本悄敲椿厥隆n沂侵泄?，我首l笊降暮⒆櫻沂悄愕難揮心愕陌鎦兔揮形業(yè)慕裉歟課以趺純贍芡俏沂譴喲笊階叱鋈ゴ酉髯叱鋈サ模課掖永淳兔揮型槍愕慕痰跡煌親約菏且桓鮒泄?，没忘加H約菏且桓齬膊吃薄n藝獯穩(wěn)ッ攔?，只蕛Sパ?，过矞o思改昃突嶧乩吹摹u嫻?，菏|斕?。菏|煬突嶧乩吹摹＃ㄒ蛔忠瘓洳患輩恍歟?br>老爺：你能忘記嗎？你敢忘記嗎？但是你可記得小學(xué)一年級你考全校第一名，我是哪只手舉著你上臺領(lǐng)獎的？（轉(zhuǎn)臉反問）

孝民：這個。。我。。。老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手撓頭，一頭霧水）

老爺：你這個家伙，你這都不記得你還好意思出國？你還在這跟我說什么你不忘本，枉我從那時侯開始就一心把你培養(yǎng)成人，枉我當年四處奔波托人找學(xué)校減免你高中三年的學(xué)費，枉我后來節(jié)衣縮食給你省下去讀大學(xué)的車費，枉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你畢業(yè)后能為大山村做點好事，能為中國所有象我們大山村的地方做點事，你畢業(yè)后做了什么？

孝民：我，我去了上海工作?。?/p>

老爺：是的，你去了上海，大城市啊。你風光啊。

孝民：不，老師，不是這個意思。

老爺：那你怎么不回我們的湖南？你摸摸你的良心說，你心里該有我們世界秘書網(wǎng)版權(quán)所有,大山嗎？你記得自己是怎么去了上海嗎？

孝民：老師，我從來沒忘記過大山，我去上海也是，也是為了以后更好的幫助大山發(fā)展。（若有所思狀）

老爺：你少拿這空話來糊弄我老頭子，你去上海不是為了錢？一畢業(yè)就被人家公司搶著要咯，北京那家一個月給你4000塊，深圳的那家就出5000，結(jié)果你本事大嘛，去了上海，不就是看人家出到5500了嘛。（嘲諷，滿臉不屑）

孝民：是的……也不是的。當時上海是5500了，但是我真不是沖錢……

老爺：你還但是但是個什么？你不為了錢你為了什么？你連我當年舉起你領(lǐng)獎用的是哪只手你都忘記了，你不是記性好嗎？（憤怒和失望）

笑柳：哇……這難度也太大了吧，我算算，90年孝民從溪流畢業(yè)，小學(xué)一年級啊，那不是85年的事去了，我那時候好象會在地上爬了。（做爬行狀）

王磊：那時候孝民哥還只是個4歲的小男孩，應(yīng)該很難注意這類細節(jié)的。

易寒：王老師，王磊說的很對啊，我們這里自詡心細如動物身上的毛一樣楊大小姐一定也沒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的。又何況孝民一個男孩子。（看著笑柳一臉壞笑）

笑柳：我說蕭易寒你這人怎么回事，我那時候是在地上爬著還是在懷里抱著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注意發(fā)生在溪流學(xué)校領(lǐng)獎臺的細節(jié)？你站這啞巴半天也不勸誰一句，終于不啞巴卻一門心思來損我，虧老師當年最疼愛你了，老師先別生孝民的氣，這蕭易寒才是沒良心的家伙。（打蛇隨棍上對蕭易寒不依不饒）

老爺：小丫頭你就會使壞，易寒說的也是實話，你也不小了，快嫁人了還喜歡和他抬杠？（看著笑柳和易寒語速緩和不少，全場氣氛輕松許多）

笑柳：嗯??老師?。?！你冤枉我啦。（象孩子般的撒嬌）我說的怎么就不是實話了，今天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怎么就是我使壞?。渴捯缀阋埠苈斆靼?，你有本事你說老師當年是哪只手舉起孝民領(lǐng)獎的？（一臉無辜，轉(zhuǎn)向蕭易寒，滿眼挑釁）

孝民：學(xué)生不孝，愧對老師多年的教誨。笑柳你也別為難易寒了，無論老師是用哪只手舉起我去領(lǐng)獎，我都受之有愧。但是我去上海工作，根本就不是為了錢，它出的工資不是所有單位中最高的，但是它當時承諾如果業(yè)績突出能派遣去美國學(xué)習(xí)。（好象受盡無限委屈）

老爺：你去哪不好，怎么就看上美國？那些鬼子，我們抗美援朝死那么多人，你全忘了？（無限傷心，回憶狀）你想想，我為什么問你我是拿哪只手舉起你領(lǐng)獎的？你是聰明人，但該更細心點。我當年用的是左手！你們看我這雙手?。⊕嗥鹨滦?，露出胳膊，令人震驚的是右手胳膊上有個洞，洞邊肌肉基本萎縮，看上去比左手細了一圈。）這就是你要去學(xué)習(xí)的對象當年的成就！你去學(xué)??！我左手寫了一輩子的字，你都還不知道我拿哪只手舉起你領(lǐng)獎的。早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不孝，當年我就舉起你摔死更好?。ㄒ粡埨夏槤M是失望，傷心，痛苦。就連最恃寵而嬌的楊笑柳也噤若寒蟬，眼里全是驚恐。）

撲通一聲，孝民跪下，全場啞然。

老爺：你給我站起來！聽到?jīng)]有。我們溪流沒有跪著說話的學(xué)生。（怒喝）

孝民：不，老師你受的起！你用左手托起我長大成人，我卻沒有絲毫覺察，枉我曾孝民以聰明自居，卻沒想到老師你多年來一直穿長袖，用左手寫字，是因為右手殘廢了。我還一門心思去向傷害你的敵人學(xué)習(xí)。今天，我沒臉再站起來。我恨我自己，我對不起老師，我錯了?。ǖ胶髞砥怀陕暎?/p>

老爺：起來吧，這右手的事，就你們師母一人知道。我不想別人把我當殘廢來看，那樣他們做什么都要照顧我，我曾經(jīng)是文工團的戰(zhàn)士，卻沒上戰(zhàn)場殺過敵，但是面對敵人槍口沒命的逃。退伍前入了黨，退伍后清楚自己做不了什么大貢獻就選擇了當老師。當這么多年老師，雖說桃李滿天下，但你們這幾個是我最看好的。尤其是你曾孝民，現(xiàn)在我最得意的門生跪在我面前請我原諒，我比誰都心痛??！你馬上給我站起來！這是命令！

孝民：是。（孝民不敢違抗，小心的站了起來）

老爺：你說吧，你是怎么想去美國學(xué)習(xí)的。你這么聰明的孩子，這么大的人了，做這樣的決定肯定有你的道理。（看到孝民下跪之后，老爺心有不忍，口氣柔和不少，慈父一般）

孝民：老師，我學(xué)的是交通，美國經(jīng)濟發(fā)達這和它的交通離不了干系。國家不是一直在宣傳，要想富先修路??！

老爺：是啊，我在大山一輩子，連條好路都沒走過，你看看我們的溪流，那樓板還是我當年把家里蓋房子用的偷挪來用的。95年把易寒和小丫頭送畢業(yè)之后，我就退休了，溪流也就再也沒出過人才了。生源一年比一年少，現(xiàn)在有錢點的人一個個都向城里跑，把孩子送城里讀書去了。都是這些破路惹禍啊。（頓了頓接著說）剩下的大多是住大山頂?shù)母F人家的孩子，每早翻山越嶺來學(xué)校，不容易啊。尤其是下雪天，我看到他們瘦小的身影我就想哭，為什么我走了一輩子這樣的路還不夠，幾十年了，他們還在重復(fù)我的腳步？我抗美援朝后回來就創(chuàng)辦了溪流，這是我一生的心血和寄托，可是現(xiàn)在它怎么樣了？人都往城里跑了，溪流沒人要了，留下的孩子也沒個好老師來管了。看看我們大山的路，現(xiàn)在哪個有能力的人愿意來啊？連你們這些大山的人都想著出去，又何況別人呢？你孝民也好，易寒也好，丫頭也好，還有王磊。看到你們的現(xiàn)在的出息我很開心，但是你們走了我每天看到就只是那些孩子。我當年沒把他們父母送出去，我愧對他們，我愧對他們。那些孩子的父母也是我的學(xué)生，他們當年沒你聰明，現(xiàn)在沒你出息，他們走不出大山，但是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孩子需要走出大山啊。但是你們有出息了的都走完了，我也老了，誰還記得那些可憐的孩子？（老人說到已經(jīng)聲淚俱下了，大家感覺無限悲涼）

孝民：老師，我沒忘記，我怎么能忘記？我們的大山村是窮，路是爛。我就是最窮的一個孩子，全靠老師的無私幫助才能順利把書讀完。你說我如何能忘記？我還記得，我的名字都是你取的。希望我能為人民盡孝。但現(xiàn)在中國有很多這樣的大山。修好大山村的路只是盡大山村的孝，黨栽培我這么多年。希望我盡的是天下孝！我沒能按老師的意愿辦事，已經(jīng)辜負了老師的栽培。但是我不能再辜負黨，辜負人民。黨派遣我出國，需要我去學(xué)習(xí)美國道路建設(shè)。在中國，上海是道路面積比例最多的城市，占7.1%。但是紐約的道路面積是25.4%，位世界城市之首，芝加哥的是23.4%。這就是差距，我去美國學(xué)習(xí)，就是為了縮短這個差距！

笑柳：孝民哥你這就不對了啊，，你現(xiàn)在還執(zhí)意要辜負老師的希望。你對的起老師嗎？孝民哥你應(yīng)該回來把我們大山村修了公路修鐵路，順便還把溪流小學(xué)操場改建為飛機場，另外鑿條運河通到老師家的池塘，讓我們大山村那十多個孩子每天高高興興輕輕松松舒舒服服的來溪流小學(xué)讀書。這可是我們的母校啊！是王老師當年從家里偷樓板建造的。你說是不是??？（說完后看著強憋著笑的蕭易寒）

易寒：對??！長這么大終于看到楊大小姐也曉得為大山著想了。這樣的宏偉目標真是令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一邊拱手作揖一邊轉(zhuǎn)向孝民）

我說孝民啊，人家紐約上海芝加哥的路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大山村的最大牌的明星！要為大山著想，兄弟我雖然沒你厲害，但我打今兒起就決定跟楊大小姐混了，一定要幫助她完成她剛才那慷慨激揚的計劃，才不會去管我們大中國經(jīng)濟發(fā)達，道路建設(shè)那是共產(chǎn)黨的事。（抑揚頓挫的調(diào)諧之態(tài)）

王磊：這個怎么行，中國經(jīng)濟不發(fā)達，道路建設(shè)落后，修個飛機場到溪流做擺設(shè)啊？作為一個共產(chǎn)黨員，我們應(yīng)該為大局著想，為全中國著想……（慷慨的性起時卻被楊笑柳打斷）

笑柳：切，王磊兄，你這跟那個打死也不入黨的自封外孫女網(wǎng)上男友的蕭少爺討論共產(chǎn)黨不是對牛彈琴自尋沒趣嘛？（盡顯挖苦之能）

易寒：報告老師，這丫頭在吃醋。您老小學(xué)時候就教育讀書她不要談戀愛，你看她就是不聽，暗戀我十幾年……（一本正經(jīng)）

笑柳：蕭?易?寒?你?給?我?去?死?。。。饧睌模?/p>

老爺：哈哈哈，你們這兩個冤家……都這么大了。老師老了，你們幾個都長大了?。D了頓，拉著孝民到自己身邊。）你們幾個好小子，拐這么大的彎一唱一和，不就是在說我是個不為大局著想的老頑固嘛。我身為一個老黨員，18歲入伍，參加抗美援朝，雖然是在后勤文工團幫忙，沒拿槍殺過鬼子，但差點被鬼子拿槍殺了，只是美國鬼子鼻子勾眼睛歪槍法丑沒把我打成烈士。但是期間被打成右派，那時侯我想要是當年面對敵人的子彈我不是撒腿逃跑。我家人至少還是烈士家屬，不用跟我一起受罪了。平反后我創(chuàng)建了溪流小學(xué)，為大山村的孩子上課，現(xiàn)在最得意的就是培養(yǎng)了你們這群人。哎，沒想到啊，你們現(xiàn)在連手來教育我了。不錯啊，青出于藍勝于藍了。（風趣的老人一臉歡樂世界秘書網(wǎng)版權(quán)所有,）

孝民：老師，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理解我，幾年前沒等你同意就去了上海。我工作時候總是掛起，感覺對不起老師，辜負了老師。但是我曉得我回來一定能得到你老的理解。大家謠傳我為錢去美國，罵我忘恩負義罵我見錢眼開，我都不在意。人嘛，自己發(fā)達了，難道還不準別人清高？和他們理論，到時還說我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大山其它的人，甚至我的父母都可以不理解我，但是你是我一生最敬仰的老師，沒有你長年的幫助和支持，沒你的首肯，我哪敢安心出國？

老爺：話不能這么說，大山其它的人不理解你，你不能怪他們。你受的教育多，見的世面大，素質(zhì)當然要高些。人不能拿大樹的尺寸衡量小草的高度。駱駝也不必要向螞蟻證明自己能穿過沙漠。你要出國，你要大作為，其實完全可以不向我這老頭子說什么。但是你到底還是回來了，我很感激，開始對你的誤解，真的是老糊涂了。話說重了點，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易寒：按老師的原則和觀點，老師那么說我們，也是有道理的。但就拿毛、的朋友，斯大林同志來說，他們是個偉人，后來的在執(zhí)政上的造神化，讓自己差不多成了罪人。（說到毛之后馬上改口和笑柳面面相覷）

老爺：易寒，你不用忌諱評點的功過。是的，在我心中就是比鄧小平地位高，就是神，沒有視他為神的信仰，我怎么能在期間熬過來？你們沒經(jīng)過這段歷史不知道我們這代人對他的崇拜。不過，現(xiàn)在言論自由了，你們隨便說，我不會再為這些話而和你們爭長短了。你們是鄧小平的孩子，我是的孩子，對待事情有所分歧也是難免，但是只要出發(fā)點是為黨為國家，我就會支持！孝民應(yīng)該去美國！大山的路我走了一輩子也過來了，中國的現(xiàn)代化道路，我還沒開始走。人老了，也跟不上了，就靠你們了。（一種廉頗老已的不得不服之語氣）

孝民：說良心話，我這么做，其實也很矛盾。我知道，老師你對我的期望是能為大山修條好路，從你要我報考西交的時候我就清楚了自己背負的責任。（低頭深深自責）但是工作后，我明白了中國經(jīng)濟要騰飛，不可能是農(nóng)村包圍城市，只能城市帶動鄉(xiāng)鎮(zhèn)鄉(xiāng)鎮(zhèn)帶動農(nóng)村。我也是黨員，黨現(xiàn)在最需要我做的不是回大山修路而是去美國探路！再說，為大山修路還有易寒在啊，為國探路卻宜早不宜遲啊！（感觸頗多之態(tài)）

老爺：是啊，你說的對。國家的事永遠大于一切。但是我真的不舍得你走。你是最得意的學(xué)生，我好想能看到你為國家建立功業(yè)，你的名字如茅以升李四光他們一樣被寫進教材。那樣我能拿著書對孩子們說，你們看，這個曾孝民是我的學(xué)生，是我們溪流出去的，是你們的師兄??！我現(xiàn)在快70了你這么一走，至少也得三年吧，就算你一回來就被委以重任，但等你建設(shè)好一個大工程，等你的名字寫進書中，又還要幾年。我老了我等不到了。枉我桃李遍天下，到目前還沒一個成大事者。等王磊易寒他們這一輩的人出人頭地的時候我想我恐怕只剩下白骨了。（語氣傷感）

笑柳：老師你可別擔心，人家蕭易寒不是說了嗎，一畢業(yè)就回來開山修路鑿河。估計也就是明年這個，湖南日報頭版頭條保準是“當代愚公移大山”然后，老師你就能專門重執(zhí)教鞭給孩子們上《愚公移山》這堂課，就能拿著語文書說，這個愚公啊，他就是……（說到這把目光轉(zhuǎn)向蕭易寒，眾人會意的大笑）

易寒：老師，你看，你看這丫頭，她明知道我是你最疼愛的學(xué)生，她卻當你面把你最疼愛的學(xué)生誹謗成愚公，這是何等的不敬！如此大義不道是不是該受到黨的處分？是不是該拉出去槍斃了？

老爺：你這是文字獄啊?。ü室馀猓┈F(xiàn)在不是言論自由了嘛???（語速變緩）

笑柳：蕭易寒啊，現(xiàn)在知道什么是眾叛親離了吧，你怎么能和真理作對呢？說是愚公你就是愚公，老師疼愛你是看你傻可憐你，你還恬不知恥自以為天下第一了？你看孝民哥馬上就打入敵人內(nèi)部當臥底了，王磊兄北大研究生一畢業(yè)出來至少是個芝麻官，他們都沒有驕傲，就算論到我驕傲也論不到你啊。老師現(xiàn)在剛才說的言論自由明擺著幫我，我都還沒飛上天呢。（裝的必恭必敬很是謙虛的樣子，卻暗藏三分春風得意）

老爺：恩，言論自由歸自由，誹謗還是要處分的。這次我來當判官。丫頭你放心，老師堅決秉公斷案。決不會判你拉出去槍斃，最多判你給蕭易寒拖回家內(nèi)部處理。（一臉正義）

易寒：哇……真是王青天啊！大人英明?。鋸埖墓ЬS后轉(zhuǎn)向楊笑柳）你這丫頭傻愣著在這做什么？還不給跟我回家！（拖著楊笑柳下。）

老爺子：走，我們?nèi)ケO(jiān)督執(zhí)法。（和曾孝民，王磊一起下）

幕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