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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媽媽在嘆什么氣。
周阿姨約了媽媽打麻將,媽媽磨磨蹭蹭的往臉上抹爽膚水,涂乳液、防曬霜。往耳朵上掛亮亮的耳環(huán),往脖子上戴花型的漂亮項鏈。
所以往往十分鐘就可以出的門媽媽要用二十多分鐘。
我看過媽媽化妝臺上仿佛數(shù)不過來的瓶瓶罐罐,覺得煩亂不堪,覺得大人麻煩,為什么偏要涂抹香的熏人的東西在臉上?看起來既和沒抹一樣,又費時間,根本什么作用都沒有。
可,我沒意識到,媽媽老了。
我看過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那是一張笑得分外明媚的臉,桃色的嘴唇牽動著軟軟的鼻翼,眼睛里泛著點點暖光。半月形的劉海彎在光潔的額頭上,顯得美麗不已。
這就是我青春還在的媽媽,這就是我抹濃妝的媽媽。
那個歲月,什么都帶有鮮艷的顏色,而我素凈的媽媽便染盡美色,出落得嬌艷。
這個歲月,什么顏色都被青春帶走了。我長了褐斑的媽媽,還盡了艷麗。
那些化妝臺上的瓶瓶罐罐,我媽媽最好的紅妝。
7歲那年,我放學(xué)回家,看到她在我的家門口哭鬧。
她長得單薄瘦削,手邊拉著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兒。見了我,她猛然撲過來把我抱在懷里,一邊心肝肉地叫著,一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我嶄新的衣服被她弄臟了,心里生出了深深的厭惡。正在這時,媽探身出來,一把將我拉到了屋子里,同時把她推到了門外,關(guān)上了防盜門。
她一直在外面哭??尥炅司土R,罵媽不給她開門,說話不算數(shù),然后叉高聲喊:“兒子,我的兒子!”我一邊吃著爸媽給我準(zhǔn)備的高級巧克力,一邊問:“那個女人是誰啊9”
媽說:“是個瘋女人,別理她?!比缓笥指嬖V我一大堆關(guān)于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跟陌生人走的大道理。我不住地點頭。心想:我怎么可能跟這樣一個討厭的女人走呢?
第二天一早,媽把我送到學(xué)校離開后,我驚異地發(fā)現(xiàn)那女人拉著那個男孩兒,不知從哪個角落閃了出來,見了我就要抱。我記得媽說的話,見了她就轉(zhuǎn)頭跑。一直逃進教室里。她在后面喊:“孩子,孩子,我是你媽媽呀,我是媽媽呀!”她的樣子憔悴不堪,像個叫花子。我從心里不愿意相信她的話,可是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兒卻讓我感到不安。為了躲避她,我在放學(xué)時坐著同學(xué)爸爸的車回了家。
她見不到我,只好又在家門口鬧,最后嗓子都哭啞了,昏倒在那里。爸媽只好把她抬到屋里。那個男孩兒一邊哭喊著媽媽,一邊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虛地轉(zhuǎn)過頭去。
爸要我回房間做作業(yè),我卻在強烈的不安和好奇心驅(qū)使下,躲在門口偷聽了他們的談話――我聽到那個男孩兒驚喜地喊了一聲:“媽。你醒了!”接著是媽媽氣憤又無奈的聲音:“你這樣鬧騰,能給孩子帶來什么好處?你看看小龍在這里過的是怎么樣的生活――他上最好的學(xué)校、穿最好的衣服、吃最高級的巧克力。這些,你能給他嗎?”
“可,咱們早就說好了的,我要每年看他一次,我是他媽媽啊……”那個女人緩慢地說著。她的聲音不大,可聽在我的耳里卻如驚雷一般!原來,她真的是我媽媽;原來,我是個送人的孩子;原來,我的爸媽不是真的爸媽……對于7歲的我來說,這個消息足以將我淹沒。
她走的時候,又一次來到我的學(xué)校。這一次,我沒有逃開,但還是下意識地躲開了她的懷抱。她很尷尬,轉(zhuǎn)身牽起弟弟的手說:“小虎,咱們走吧?!?/p>
我目送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夕陽里,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二
后來,養(yǎng)父母的生意不景氣,僅能勉強維持了。我只好從貴族學(xué)校退學(xué)回來。這個落差太大了,我無法承受。開始流連于網(wǎng)吧,沉迷在虛擬的世界里,學(xué)會了逃學(xué)、打架。
她又一次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時。我正在網(wǎng)吧打游戲。她從外面沖進來,揪著我的衣領(lǐng),直接就把我揪到了家里。見到她,養(yǎng)父母沒有了幾年前的那種緊張和防范。也沒有趕她走,而是讓我叫她“媽”。
我絲毫不感到驚訝――他們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的風(fēng)光,對我這樣一個讓人失望的養(yǎng)子,恐怕恨不得像燙手的山芋一樣丟給她呢。
雖然早知道她是我的親生母親,可那個“媽”字我卻怎么也叫不出口。她倒不強求,一個勁兒地跟養(yǎng)父母說:“你們也不容易,小龍給你們添麻煩了……”然后她掏出~沓錢來放在桌子上,我一把給她甩了回去――我是那么恨她,恨她拉著弟弟的手來找我;恨她偏偏將我送了人;恨她既然把我送人,還來騷擾我……
但是她不理我的挑釁,直接和養(yǎng)父母談話。最后談?wù)摰慕Y(jié)果是,她帶我回家去住一段時間,她要管管我。我自然不愿意去,她口里所謂的家,跟我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但此時的養(yǎng)父母正疲于奔命,根本無暇管我。我拗不過她,還是去了。
她的家很破,三間青灰色的舊屋子,墻上斑斑駁駁、煙熏火燎。小虎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用磚頭在上面弄塊木板,搭起來一個桌子,趴在上面寫作業(yè)。
她給我住了最好的一間,房間里有土炕,炕上鋪了大花的單子,干凈整潔。他們則住在對面的屋子里,看來平時是堆放雜物的,凌亂不堪。
這里沒有網(wǎng)吧、沒有超市、沒有飯店、沒有夜生活。一到夜晚,就像一個沉悶的罐子,不知道該怎么打發(fā)多余的時間。小虎好像只對學(xué)習(xí)感興趣,每天就是趴在那里不停地寫呀寫,一點兒意思也沒有。他說,只有好好學(xué)習(xí)才能考上大學(xué),離開這個窮地方,并勸我也好好學(xué)習(xí)。我撇一撇嘴:“你刻苦學(xué)習(xí)就是為了離開這個地方,那我還學(xué)習(xí)個什么勁兒啊?我早就離開這個地方了?!?/p>
她說要管我,就真的開始管,每天分給我一摞習(xí)題,讓我跟小虎一起寫,寫不完就不準(zhǔn)睡覺、不準(zhǔn)吃飯。我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第一天晚上就逃跑了??梢宦放艿胶舆?,看著兩邊一模一樣的大山,到處都是黑黢黢的,鬼魅一樣。頓時就沒了主意。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仍然是粗暴地揪起我的領(lǐng)子,將我拎回去,放在凳子上。
她威脅我說:“你再跑出去,我就打斷你的腿。”我繼續(xù)挑釁:“你們這里太破了,我要回城市去!”她投言語,轉(zhuǎn)身去給我烙餅。
吃飯的間隙,我對一邊的小虎充滿同情地說:“她每天就是這樣對你的?你真可憐。”
圣誕節(jié)的前幾天,我拿出她儲存起來的最大最圓的蘋果,買來玻璃紙一個個包起來,還專門到鎮(zhèn)上去買了絲帶。系上漂亮的蝴蝶結(jié)。小虎在一旁驚奇地看著我,問我在做什么。我輕蔑地看他一眼。說:“圣誕節(jié)你知道嗎?12月24號。城里都要過圣誕節(jié)的,哪里像你們這么土氣,連圣誕節(jié)都不知道。”
24號晚上,我早早地上床去了――不能跟城里的同學(xué)們一塊兒瘋鬧一夜,心里始終覺得遺憾,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就那么一顆顆地數(shù)星星。忽然聽到外面屋子里有響動,我以為是在鬧老鼠,悄悄起床去看,發(fā)現(xiàn)堂屋里站著一個穿長袍的人,頭上戴著毛茸茸的帽子,身上還背著一個大口袋,小虎則站在對面的門口,一臉的驚奇??匆娢遥麎旱土寺曇襞苓^來說:叫、龍,你說的那個圣誕老人,他真的來了啊,來給咱們送禮物了!”
“你怎么這么天真,信那一套,這明顯是她扮的,”
“可是媽從不知道圣誕節(jié),也從沒扮過圣誕老人啊。”
“不信,你等著?!蔽一厣磉M屋里拿出手電筒,打開,將一束強光直直地射在“圣誕老人”的臉上,她躲閃不及,一下子暴露在強光下――果然是她。
在我輕蔑目光的逼視下,她臉上錯愕、尷尬交替著出現(xiàn),最終訕訕地笑了一下:“我在電視上看見過,圣誕老人會給孩子們送禮物,我逗你們玩兒呢。”然后她打開口袋,掏出里面的劣質(zhì)巧克力分給我和小虎。我看了一眼,將巧克力塞到小虎手里:“我不吃這么劣質(zhì)的東西?!彼龑擂蔚匦χ?。轉(zhuǎn)身進屋去了,小虎狠狠地瞪我一眼,也進去了。
月光如水,我突然覺得。真沒意思!
三
我沒想到她真的會搬到城市里來,此時的她,臉上的皺紋交錯著,卻笑瞇瞇地說:叫、龍,這次,我搬到城里來了,就住在學(xué)校旁邊。”我心里酸酸的。能在這里買到
房子。應(yīng)該也算是有錢人了,可是如今我的養(yǎng)父母只不過開間小吃店維持生活。我的學(xué)習(xí)已經(jīng)一塌糊涂,完全沒了考大學(xué)的希望。只等著一畢業(yè),就去小吃店做伙計,或者去打工,打發(fā)余下的人生。
可是,她出現(xiàn)了,固執(zhí)地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先是給我換了一所學(xué)校,跟小虎在一起的,然后小虎就每天帶著我回到她的家里去吃飯。小虎的學(xué)習(xí)真是好,所有的老師都喜歡他,她讓小虎幫我補習(xí)功課,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學(xué)習(xí)上,哪里聽得進去,一來二去,自己沒有什么進步,倒耽誤了小虎許多時間。她說:“雖然從小我就把你送人,是對不起你,可是,你的養(yǎng)父母也老了,以后也是需要你照顧的。你這個樣子,將來怎么在社會上立足?”我冷笑著回答她:“你倒管得真寬,有你這樣的媽,在社會上立足有什么困難的?”
她氣結(jié)。
高考過后,我和小虎都沒讓大家失望――他順利地考上了名牌大學(xué),我則“順利”落榜。
養(yǎng)父母倒平和,說能留在他們身邊接管小吃店也不錯。她卻整天唉聲嘆氣,要我復(fù)讀一年再試試,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堅決不肯。她沒有辦法,給我找來了一大堆的技校資料,讓我選一個。
我惡作劇地選了一所最貴的。她連連點頭:“只要你選好了,媽給你交錢去!媽有錢。你盡管花吧?!边@么多年,我是第一次聽見她對我自稱“媽”,那么溫暖的字眼,讓我的淚水稀里嘩啦落了下來。那天。她試探著輕輕將手放在我的肩上,想抱住我,可是她的胳膊已經(jīng)環(huán)不住我寬大的肩膀了。她說:“小龍。原諒媽媽,我沒想到會害了你的一生。”
我抹一把淚,轉(zhuǎn)身離開。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想當(dāng)初把我送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會不會毀掉我的人生?
四
我到底上了那所職校,養(yǎng)父母大概覺得她總是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我早晚都會走的。所以,是她給我交的錢。
她一副豪爽的樣子,說自己開的作坊很賺錢。我便開始心安理得地花著她給的錢,依然穿最好的、吃最好的,過揮金如土的生活。假期的時候,我還會給養(yǎng)父母買昂貴的補品,心想:反正她欠我的,并且她有錢。
我很快交了女朋友,當(dāng)然,也是用她給我的銀行卡消費。
那天,我?guī)е恋呐讶コ校覀冑I了大堆的進口零食,準(zhǔn)備去看新上映的大片。女友去洗手間時,我驀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她。
她在向超市的服務(wù)人員作推銷,低聲下氣地央求人家批發(fā)她的豆腐,說自己供養(yǎng)著兩個學(xué)生,并且,她做的豆腐絕對好吃……她一身灰衣,懷里抱著一盒豆腐,沉甸甸地壓彎了身子。
我跑出去給小虎打電話:“她不是開了一家作坊嗎?她不是很有錢的嗎?怎么會跑到超市里去賣豆腐?”小虎憤憤然告訴我:“你以為她是誰啊?她只不過是個農(nóng)村婦女,為了離你近一些,在城里租房子,為了,讓你花錢痛快,她說自己很有錢……”
這個消息讓我的心驀地一痛。見我沉默,小虎嘆了口氣,說:“其實。你不能怪媽媽啊。”我沒有立即反駁,而是第一次耐心聽小虎講當(dāng)年的事。
他說,生下我們那年。爸爸就離開了。她一個人,無親無故,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子,因為傷心,連奶水也沒有。她采蘑菇、挖藥材換零花錢。那年夏天,她帶著我們?nèi)ド缴细苫顑?,我掉進了路邊的水塘里,是養(yǎng)父母到山里來玩兒,救了我。他們不能生養(yǎng),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兩個人都是城里的,生活條件好,所以他們說要我的時候,她就答應(yīng)了,只不過,她的條件是每年要看我一回。誰知后來養(yǎng)父母的生活越來越好,就變了卦。不讓她看,她才一次次地鬧……
她的一生,在小虎的敘述中漸漸清晰起來,我想起有一年,她偷偷跑到學(xué)??次?,從懷里掏出一包糖炒栗子;還有一次,給我做了一身棉衣……
她只開了一間豆腐店而已,做豆制品,早出晚歸,向各個超市、菜市場送。小虎的大學(xué)學(xué)費。加上我的學(xué)費、零花錢,不知道她瘦弱的肩膀,是怎么支撐起這筆龐大的開支的。
我不再那樣花錢了,而是開始腳踏實地走自己的路。她再大把塞錢給我時,我終于忍無可忍:“你沒有錢,就明說。為什么要冒充有餞人呢?難道你覺得只有錢可以彌補我嗎?”
她一臉錯愕地看著我,就像那年,她背著大口袋、穿著長袍,冒充圣誕老人,被我戳穿時一樣。
五
我結(jié)婚那年,她病了。我去看她。她躺在病床上,蒼老得像一片秋天的葉子,垂著眼簾,一雙手枯瘦得不成樣子。我想叫她,可是,那個字卡在喉嚨口就是出不來。她要坐,我伸手去扶,她居然漲紅了臉,像個羞澀的小姑娘。我去她的家里拿換洗衣服,一出門,就聽到她給小虎打電話,要他回來,說怕耽誤我的工作。此時的小虎在大城市做光鮮的白領(lǐng)。原來,她根本就不需要我。她和小時候一樣,只要她的小虎!我心里很涼,打算拿了衣服就離開。
她的臥室里很整潔,只一桌一床一椅,衣服也都是舊的,拖鞋跑到了床底下,我找了木棍去夠,卻掏出了一個小箱子。里面都是紙。一尺多厚,歪歪的字跡,有的紙張已經(jīng)泛黃、發(fā)脆,都是她寫給我的信,這二十多年,每年每月甚至每天都有,有時候是凌亂幾筆,有時候?qū)憹M一頁。她說,那年她去看我,養(yǎng)父母不讓,不是因為抱著弟弟,她就死在了人家家門口,所以,養(yǎng)父母才答應(yīng)讓她每年偷偷看我:她說,她想我想得快要死去了,可是,她不能死,她還有一個需要照顧的兒子:她說她拼命賺錢,要搬到城市里,因為我喜歡城市,可是,城市里的生活太艱難了;她說,無論多苦,到底是在我的身邊生存下來了,她再也不會離開……除r這些信,還有好多好多我的照片,都是偷拍的,有背影、有側(cè)影,從6歲到15歲,一摞摞擺在小箱子里。
看著那些信,我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我以為我缺失的母愛,原來,她一直在用另外的方式給著我。
最上面那一頁,她寫丫一句話:“天下的媽媽都是一樣的,每個做媽媽的,做每一件事的初衷,都是為了孩子能更好。雖然,有時候,媽媽做的事情也并不一定都是正確的,但初衷一定是這樣的。”
我的媽媽是一個和祥的人。
他有一雙很好看的雙眼皮,淡淡的臉蛋,橘黃色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真是迷死人了。
我的媽媽也是很有愛心的,有一天,我媽媽碰到了一只小鳥飛進了屋里,我媽媽和藹可親的把那只可憐的小鳥放回了她美麗的家園,從此我的媽媽就像夢一般的閃爍,像鉆石一樣耀眼。
山東濰坊坊子區(qū)前寧小學(xué)五年級:劉宏斌
你亦無聲
冰冷的小肉團
一張無紅的臉
破舊的矮屋
一團火和奶奶的胸膛
溫暖我第一聲啼哭
溫度讓屋有了一絲生機
你蒼白的笑容
在你做童養(yǎng)媳以來頭一回爬上了
你的臉
你用你的血
給我生命
又用米湯和水?dāng)嚢枘愕膼?/p>
讓生命得以延續(xù)
在你第一次爬上笑容的地方留下深深的烙印
從第一次跌倒
到第一次奔跑你的眼睛沒有變過
從第一次出門
到第一次回家你的眼睛沒有變過
滿是關(guān)懷的光
如今總刺痛我的心
99年...............
一個傷痛的日子
在那些睡橋洞的日子
在那些一無所有的日子
我選擇了“回不來”
你在小山丘上大聲的說
你在心中大聲的說
你對行人說
你對大地說
你對上帝說.......
唯獨沒有對他說
“我兒子在北京。。。?!?/p>
你滿臉自豪
“我要去找我兒子!"
是的都瘋了,唯獨你最清醒
是的都沒有醉,唯有你醉了
你喝下你一生的愛把自己給弄醉了......
10年......
你把我的的愛帶向了何方
10年......
你把我的心帶向了何方
10年......
世人清醒我醉了
10年的苦酒
醉的我肝腸寸斷
10年的苦酒
醉的我晝夜難眠
10年.......
那不變的眼睛幾時能回到我的身旁
06年的前天
你的牽掛少了
你的痛苦多了
06年的前天
我的牽掛少了
我的思念多了
如今我的痛苦多了
一碼通是阿里開發(fā)的嗎
相關(guān)資料顯示,西安市個人電子識別碼(即西安“一碼通”)由西安市大數(shù)據(jù)資源管理局牽頭,中國電信西安分公司開發(fā)部署。據(jù)了解,有多家公司為西安一碼通提供技術(shù)支持,其中包括阿里巴巴。
一碼通崩潰是什么原因
關(guān)于一碼通崩潰這件事情,記者從西安大數(shù)據(jù)管理局了解到,目前一碼通鏈接訪問量太大,所以出現(xiàn)局部卡頓情況,有關(guān)部門正在采取限流措施,后續(xù)逐步開放。請大家有序排隊,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