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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探討服裝設計創(chuàng)新思維的方法和路徑，為服裝設計專業(yè)的學習者及從業(yè)者提供可參考的設計思維模型。借用圖像學研究視角，對典型服裝設計作品進行現(xiàn)象解讀和意象回溯，探討具象同構設計思維在設計推演過程中的作用機制。歸納、提煉出具象同構設計思維理論及思維模型。具象同構思維理論和模型可為服裝設計創(chuàng)新和拓展提供方法及路徑參考。

關鍵詞：具象思維；異質同構；格式塔心理學；圖像學研究；設計思維模型

引言服裝設計學作為一門橫跨紡織工程與藝術設計兩大學科領域的綜合型學科，其研究成果多聚焦在歷史文化、風格流派、結構工藝、營銷市場等方面。近些年來，隨著服裝設計教育跨越式的發(fā)展，與心理學相關的設計思維研究也漸漸納入了服裝設計學的研究范疇。當下對服裝設計方法的理論研究較多著眼于基于作品創(chuàng)作和賞析時的審美經驗描述，較少涉及圖像學、視覺思維與心理學層面。對服裝設計思維的探討也多集中在靈感來源及元素運用上，并未系統(tǒng)地梳理設計思維背后的設計邏輯及其系統(tǒng)關聯(lián)。本文擬在格式塔心理學相關理論的基礎上，結合圖像學的研究方法，以形象思維中的具象思維為創(chuàng)意觸發(fā)條件的當代典型服裝設計作品為研究對象，通過對作品圖像的描述、分析和解釋，嘗試進行視覺意象的推論及造型塑造的闡釋，返溯創(chuàng)意源頭，打通靈感和創(chuàng)意鏈接的設計思維通道，探索服裝設計思維的構繪路徑及詮釋方法。

一、具象思維與格式塔心理學在服裝設計范疇的語義解讀

具象思維和抽象思維相對，是以具體的事物和形象為思維內容的思維形態(tài)，是形象思維的一種。服裝設計中的具象設計思維，是指設計師在構思、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始終伴隨著某些具體事物的形象、通過聯(lián)想和想象，透過其顯著特征把握一般規(guī)律進而展開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的思維方式。格式塔心理學派學者魯?shù)婪颉ぐ⒍骱Ｄ氛J為：世間所有的事物雖然有著不同的存在形式，但歸根結底都可以歸結為“力的作用圖式”。阿恩海姆認為自然物的形狀形成于物理力的作用痕跡，而心理觸動與情感波動則來自于刺激大腦皮層產生的特定的電化學力，當外部事物的物理力與心理力的結構圖式基本一致時，觀察主體就能即景生情，感知到某種力的作用以及以此觸發(fā)的情感鏈接。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中的具象設計思維正是基于這種物理力和心理力“同構”原理：靈感觸發(fā)發(fā)生在不同介質中的意象解讀與塑造的反復過程中，這一語境中的意象是主觀的“意”與客觀的“象”的結合，這是一個始于具體物象，經由高度概括、由具象到抽象，再由抽象到具象的思維活動和過程。這些過程在力的圖式結構上是相似的：當客觀對象的物理力結構與觀察、創(chuàng)作主體的心理力圖式一致時，這種現(xiàn)象就可以解釋為“異質同構”。

二、典型服裝設計作品的圖像學解讀及同構思維分析

德國藝術史學者歐文·潘諾夫斯基ErwinPanofsky的圖像學理論Iconology是西方藝術史研究領域中的一種研究方法和視角，主張對視覺藝術（圖像）所描繪的內容、背景、意義進行解讀與探究，旨在揭示藝術作品背后所蘊含的社會、歷史背景及文化內涵。本文所探討的服裝設計范疇的圖像學解讀與同構思維分析是在圖像學認知層次的研究視角下，通過對典型服裝設計作品的圖像描述，分析、解讀其視覺藝術特征及表現(xiàn)風格，并通過闡釋其主題、內涵和創(chuàng)作背景，剖析、回溯創(chuàng)作主體的創(chuàng)作意圖與同構思維。

（一）以生物形態(tài)為同構原型的設計作品解讀

服裝設計范疇的仿生設計是以研究、模仿自然生物體（包括動物、植物、微生物）的典型內、外部形態(tài)特征，結合服裝設計的造型規(guī)律和設計語言，在形式美法則的指引下，對服裝的形態(tài)、功能進行同構和創(chuàng)新設計，這是一種以自然物的物象為原型而展開的具象同構思維。服裝設計仿生除了摹擬、仿效生物的外部形態(tài)如形狀、色彩、圖案、肌理外，對其內部的生物結構和機能也進行研究與思考，并在設計過程中有意識地運用這些結構特征和原理指導設計。設計師將喚起自己審美與情感共鳴的生物特征和具有時代風格烙印的視覺符號、織造工藝、新型材料融入到其仿生設計中，賦予其與眾不同的審美面貌。以下就艾里斯·范·赫本Irisvanherpe同名品牌2020年春夏季高級定制系列中的代表作品進行圖像學的分析與闡釋。

1.艾里斯·范·赫本2020春夏高定作品的前圖像志描述

歐文·潘諾夫斯基的圖像學研究的第一部分是前圖像志描述pre-iconographicaldescription，這一階段是對藝術作品的物理信息進行解釋和說明，即觀者根據(jù)自身的經驗和感悟客觀的對作品的形式語言和視覺特征進行描述。艾里斯·范·赫本2020春夏高定系列作品中這款名為Hydrozoadress水螅裙的禮服如圖1，由包裹軀干的裙身和突出并懸垂的裝飾部件（類似于弧形葉片的獨立結構）構成，服裝的外輪廓線呈現(xiàn)出自然化的波浪起伏的曲線線態(tài)，裙身以中心線為軸輻射出多條流暢的拋物線，呈多弧線交疊的群化線性特征。服裝上沒有大面積的形與面，面態(tài)特征不明顯。服裝色彩的調和度高，飽和度低，色相間的色距適中，如水彩般柔和的深紫、松石綠和赭石色如大理石紋理般彼此滲透。幾何蜂窩形狀的水墨圖案被印制在數(shù)百個激光切割的透明弧形葉片上，這些由共聚聚酯纖維制成的透明硬紗經過數(shù)字打印、熱黏合，然后再手工縫制在裙身上形成層次豐富的懸掛裝飾物。隨著模特身體的律動，產生豐富的視錯效果及液態(tài)動感。

2.艾里斯·范·赫本2020年春夏季高級定制作品的圖像志研究

圖像學研究的第二部分是圖像志研究iconographicalanalysis，這一部分主要探討圖像的主題，即探索圖像及視覺符號背后所隱含的規(guī)約意義。這一階段是人們基于前圖像志描述部分所提煉的信息來推演和闡釋藝術作品的主題和意義。艾里斯·范·赫本2020春夏高定系列作品的主題名為SensorySeas感官海洋，靈感來源于人體神經系統(tǒng)中的感官發(fā)生過程，設計師將這種復雜的神經系統(tǒng)鏡像為纖維狀的海洋生態(tài)系統(tǒng)。其直觀的視覺參照原型是來自西班牙神經科學之父拉蒙·卡哈爾RamónyCajal的神經細胞解刨插畫，如圖2；以及一種叫Hydrozoa的海洋生物，如圖3，這種介于水螅蟲和水母形態(tài)之間的生物，形似美杜莎。該系列通過21套服裝來闡釋海洋人類學與人類神經系統(tǒng)中通過突觸彼此聯(lián)結的細微差異，以及在兩個系統(tǒng)中不斷傳輸?shù)男盘柤白兓臓顟B(tài)。水螅裙的分層結構及向上懸掛的造型再現(xiàn)了水螅蟲在海洋中猶如水生開花的形態(tài)，通過輕盈而豐盛的層次、三維和起伏的體積來表現(xiàn)這種水生物的浮游狀態(tài)；蜂窩狀的幾何圖形來自于拉蒙·卡哈爾的星形膠質細胞解刨圖；服裝色調中的綠色、藍色及深紫色指向神秘莫測的深海世界，赭石和紅色則來自于珊瑚礁。

3.艾里斯·范·赫本2020年春夏季高級定制作品的圖像學分析

圖像學研究的第三部分是圖像學分析iconologicalinterpretation，這一階段主要聚焦于圖像所處的時代背景和文化結構中，旨在挖掘圖像深層的內在意義。本文將艾里斯·范·赫本設計作品的圖像文本置入到2010～2020年代的時尚文化語境中：近年來，跨學科研究視角下的材質和技術創(chuàng)新是時裝界發(fā)展的重要趨勢。艾里斯·范·赫本善于從大自然錯綜復雜的共生關系網(wǎng)絡中發(fā)掘其內在秩序和隱形力量，系統(tǒng)的古典芭蕾舞訓練使她將動作視為一種變形力量，在她的作品中可以明確的讀取到軟和硬的對比，結構與運動的相互成就。艾里斯·范·赫本以3D打印和激光切割等技術的逐漸成熟為契機，將高級定制時裝視為一種變革性的語言。她熱衷與當代跨學科藝術家、科學家、建筑家們合作，利用開拓性的非服裝材質、創(chuàng)新技術和傳統(tǒng)刺繡、立裁等高級定制手工藝相結合來表現(xiàn)其標志性的液態(tài)化形狀和分層結構，通過立體、起伏的體積和形態(tài)塑造，雕勒出非凡的女性輪廓，創(chuàng)作出當代高級時裝的混合體，不斷地突破時裝的定義與邊界。

（二）以建筑形態(tài)為同構原型的設計作品解讀

服裝設計師熱衷觀察和摹擬的對象除了自然物還有建筑物，以建筑構圖和形態(tài)圖式刺激設計師在心理力上“同形共振”的設計作品不勝枚舉，這是因為建筑與服裝都始于為人體提供遮蔽和保護，都在表達和探討人體與其遮罩庇護物之間的空間關系。二者的造型原理也都是由內部框架和表層結構共同塑造其立體形態(tài)與空間關系，產生方式也都是從二維到三維，從元素出發(fā)探索造型、色彩、材質等設計構成要素在比例、尺度、韻律等形式語言中的調和關系。同時，建筑和服裝都較多的受到文化風潮和科技發(fā)展的影響，都是設計師們樂此不疲地借以表達身份、自我、價值的載體。建筑的形體、立面和空間常常給服裝輪廓、結構和體積帶來啟發(fā)，建筑立面的表皮特征則是服裝肌理和質感的參考對象。以下就以庫希尼&奧克斯品牌CushnieetOchs2012春夏成衣系列中的代表作品為例展開以建筑形態(tài)為同構原型的設計作品圖像學解讀。

1.庫希尼&奧克斯2012年春夏季成衣作品的前圖像志描述

美國時裝品牌庫希尼&奧克斯2012春夏成衣系列的服裝形制多為上下連體的連身裙，服裝的外輪廓呈較為貼體的H形或纖細的X形，裙長及膝或至膝上。服裝的輪廓線呈洗練、舒展的動態(tài)曲線特征，服裝的結構線呈傾斜交叉的拋物線特征。該系列的代表作品，如圖4，此款連衣裙的輪廓線和結構線在前胸部位交錯匯聚，勾繪出具有幾何風格的尖銳拱形并與胸下的捏褶和打省工藝結合，塑造出性感、大膽的立體胸衣造型。該系列服裝以白色為主，黑色為輔，點綴淺駝、亮黃和艷粉色，整個系列呈現(xiàn)出彩度適中，純度較高的色彩特征。服裝面料多為具有一定光澤感的棉緞與絲綢材質，輔以少量鏡面皮革和金屬材質，強調較為光潔的整體質感。

2.庫希尼&奧克斯品牌2012春夏成衣作品的圖像志研究

庫希尼&奧克斯品牌2012春夏系列代表作品以服裝的顯性線條即外部輪廓線和內部結構線勾繪了悉尼歌劇院的半球體殼狀屋頂造型特征和拋物線結構，如圖5。胸衣裁片與衣身裁片的一體轉折式結構設計和捏合工藝表現(xiàn)了悉尼歌劇院尖銳的拱頂立面與轉面之間的立體轉折關系。服裝的肩帶、胸衣和裙身的連接以及疊壓結構設計則是對歌劇院屋頂內部的圓形肋骨支撐結構以及各個屋頂半球體之間空間關系的表達。設計師在本系列作品中嘗試以不同視角的屋頂圓拱剖面形象為圖形元素通過抽象、簡化及視覺符號的提取，在服裝上通過簡潔、銳利的分割線設計和微妙的層次處理、立體褶皺等造型語言塑造出建筑風格明顯、極簡而又摩登的時裝面貌。

3.庫希尼&奧克斯2012春夏成衣作品的圖像學分析

庫希尼&奧克斯品牌的兩位創(chuàng)始人畢業(yè)于帕森斯設計學院，其品牌的代表設計風格為簡潔的外觀、精良的裁剪以及具有雕塑感的服裝樣貌，其設計作品被知名時尚媒體評價為極簡、性感和摩登。2012年美國時代周刊報道了人類探索太空的十大重要時刻，這一年被譽為人類太空征服史上的里程碑。庫希尼&奧克斯2012春夏成衣系列作品也傳達出設計師對SpaceAge太空時代風格的關注。太空時代風格的服裝以簡約的輪廓和幾何式裁剪為特征，此系列中裁剪利落、極度修身的白色性感小禮裙或許是在向太空時代風格的代表作品-月球女孩致敬。黑白無彩色的大量運用和銀色點綴凸顯了未來主義的神秘感。

三、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中的具象同構思維及模型

（一）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中的具象同構思維

具象同構思維通常產生和作用于服裝設計創(chuàng)意的觸發(fā)及拓展階段，可以分為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指以觀察某種具體事物的感觀形象為基礎，通過觀察、摹擬其表象特征，對觀察對象的形、色、質、構等方面以及其整體結構，以藝術處理手法和服裝設計的造型語言經由不同介質加以摹擬和再現(xiàn)，即通過模擬再現(xiàn)的方法觸發(fā)創(chuàng)新、創(chuàng)意的產生。第二個層次除了對物象表征進行視覺形象的模仿及復現(xiàn)外，對經由表象特征關聯(lián)、引申出來的意象，包含記憶與想象，即該物理對象在創(chuàng)作主體腦海中的既有印象和寓意也進行語義關聯(lián)，進而引申聯(lián)想、拓展設計。

（二）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中的具象同構思維路徑

具象同構思維路徑可以分解為：分析問題-物象呈現(xiàn)-構建關聯(lián)-表象啟示-設計意圖-意象轉化-設計呈現(xiàn)-意象回溯等若干環(huán)節(jié)。設計推演的過程往往伴隨著靈感的閃現(xiàn)和經驗的判斷，這是頓悟思維和邏輯思維共同作用從而完成服裝設計思考的全過程。這一思維過程中的關竅環(huán)節(jié)因人而異，大多數(shù)服裝設計專業(yè)的學習者認為“表象啟示”和“意象轉化”是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過程中較為關鍵的兩個環(huán)節(jié)。表象啟示是創(chuàng)作主體從物理對象的表象特征中獲取的靈感，觸發(fā)和關聯(lián)的心理意象，這種意象的心理呈現(xiàn)并不是對物理對象的機械臨摹和忠實復制，而是大腦經過認識和選擇，在想象的狀態(tài)中喚取記憶的痕跡，并與其捕捉到的外部刺激圖式產生同形關系。設計主體通過調用記憶中與之相似的視覺圖像，取其抽象化、視覺化、圖形化的特征作為造型單元及設計要素，推演其服裝形式的具體化。在表象啟示環(huán)節(jié)中，事物的具體形象與觀察主體腦海中儲存的無數(shù)既有形象自發(fā)的發(fā)生關聯(lián)，閃現(xiàn)出多樣的幻想與意象，不同的設計主體經過主觀的分析、選擇、歸納與整理將各種形象素材在大腦中自發(fā)重組和再構。這一過程中關于原型的具體形象會隨著各種思維的介入而逐步瓦解，逐漸被簡化成為具有基本動力特征的結構圖式。意象轉化是建立在上述視覺心理反應機制之上的異質同構，即設計主體不斷探尋腦海中關于視覺對象的心理印跡及視覺隱喻：例如模糊的輪廓線、概括的色彩或穩(wěn)定或動感的圖形結構和據(jù)此喚起及釋放的情感，并在人的身體之上通過紡織材料以及各種織繡、印花、縫制及造型工藝等或平面或立體的陳述方式，以服裝為介質再現(xiàn)設計主體在具體物象中所感知的力的結構特征和張力等審美體驗。這種以選擇和轉述為主要內容的思維活動是非常主觀的，從觸發(fā)靈感的對象到提取與復現(xiàn)的視覺元素，都體現(xiàn)著設計主體的設計動機與審美情趣。因此這一思維活動的內容本身并不具備完全的可復制性。設計作品的最終呈現(xiàn)與設計主體的經歷、素養(yǎng)、觀念以及所處的時代、環(huán)境等內外部因素息息相關。

（三）服裝設計創(chuàng)作中的具象同構思維模型

本文所探究的具象同構設計思維模型如圖6所示，該模型呈現(xiàn)了由原型觸發(fā)創(chuàng)作靈感開展服裝設計造型的主要思考過程。以具象同構思維為路徑的設計推演起始于設計師對原生形態(tài)的視知覺活動，借此引發(fā)諸多關于該形象、形體、形態(tài)、色彩、肌理、觸感等一系列直覺層以及反思層的聯(lián)想與思考。這是一種由一個點觸發(fā)多個點的發(fā)散型的思維方式，也是具象思維與抽象思維交互作用的一種思考機制，這種聯(lián)動機制能夠幫助設計主體增強對事物表象的觀察和理解，通過設計主體獨特的心理體驗與情感經驗的匯入，將表象啟示與設計意圖按照一定的邏輯，重新組織、安排、再構進而輸出新的藝術形象，實現(xiàn)設計造型的最終目的。結論本文通過運用圖像學理論中的前圖像志描述、圖像志分析、圖像學解釋這三個研究層次，對典型服裝設計作品進行了形式辨析、主題解讀及象征價值描述等系列研究，反向論證了具象同構設計思維的構繪及推演路徑。本文中論述的具象同構設計思維通過運用可感知的物象信息，提煉符號化的視覺元素經由設計加工構建相同的意象特征，這一過程有選擇地弱化了構成意向的物理性，強調意向轉化和表達的指向性。其中攜帶不同規(guī)約意義的符號元素組合及聯(lián)系使最終的設計造型充滿了多變的、未知的可能性。因此，對同構思維的深入探討可以有效深化和完善相關設計思維研究在服裝設計實踐中的指導作用;另一方面，對設計思維模型的梳理與構建意在厘清設計思考過程背后的思維邏輯和心理作用機制，以期幫助設計主體在靈感激發(fā)和設計轉化階段從方法和路徑上探明方向。

作者:萬嵐 蘭嵐 單位:北京服裝學院服裝藝術與工程學院